好一阵姬衍终于反应了过来,抬头一脸傻笑道:“兄弟,你是有什么人生困惑吗?”
梁潇听着这句发问,不禁怀疑她是真醉还是假醉,可是浓郁酒味骗不了人,“没有,就是问问。”
“哼,”姬衍挑眉回答道:“当然是把男的阉了,女的让千万人唾骂,然后双双浸猪笼沉塘1
梁潇听得下面一凉,猛地放开了姬衍,都说酒后吐真言,这难道就是她内心的想法,要是哪天自己东窗事发,岂不是也会被这样?
姬衍在殿前闹成这样,皇上都不管不问的,如此纵容,若是哪天姬衍把自己杀了,皇上都不见的会把她怎样。
梁潇越想越怕。
姬衍一下子没了束缚,在马车内七倒八歪地靠在车厢上,喃喃道:“我说着玩玩嘛,我哪有这么残暴?我觉得如果一个做错的人,真的有了一丝忏悔,不论怎么样都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上天有好生之德嘛。”
梁潇默默地把姬衍拉回来,重新按在自己怀里。
姬衍继续说道:“不过债就是债,恩就是恩,对于被伤害的人,就算造成伤害的人忏悔,那也是于事无补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又怎么会一下子没了呢。”
“嗯。”梁潇应了一声,下巴轻轻抵在姬衍毛茸茸的脑袋上,一手轻拍着姬衍,她眯着的双睛渐渐闭上,不一会便睡着了。
第二天,姬衍在床上睁开眼,身上的衣服明显已经换过了,脑袋似乎还有一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