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役,一共击毙建虏一千七百三十二人、俘虏蒙古兵并汉军一百八十一人;另外缴获虎蹲炮四位、三眼铳一百杆、刀枪盾牌一批、完好无损的战马和骡马一百二十匹、伤残但仍可救治的战马和骡马一百六十三匹、满载粮食草料的大车二十五辆、棉甲八百五十套、布甲四百零一套、皮甲一百套······”
在清军第一波骑兵冲锋中,被学兵旅用犀利的排铳打垮了前五阵,但并不是说这五阵蒙古骑兵中就没有人侥幸逃生了,事实上,经过学兵旅后方各团参谋人员的观察发现,每一阵在枪弹洗礼中,少的7~8骑、多的有10余骑是逃了回去,因此再加上第六阵中那些来不及刹车调头、突的太前而自寻死路的那十来个蒙古骑兵,在整个第一波骑兵冲锋中,清军大约伤亡了450~470名官兵。
当然,伤者不一定当时全死了,但在后来学兵旅辎重兵部队的补刀下,却是死了一个不剩的----当时战斗还在继续,福王府军可没空收拢对方的伤兵,所以这些倒在战场上的蒙古骑兵,哪怕只是因为被倒地的坐骑压断腿,其他地方毫发无损,也一样难逃学兵旅辎重兵们的快速收割。
而在清军第二波展开的步兵全线进攻中,中路500清军里,最后能逃走的只有不到30个;两翼各300清军因此突的更前,最后还与福王府军的白兵展开了血腥的肉搏,所以能杀出重围最终逃走的只有寥寥个数,故而在这一波清军进攻中,清军伤亡兵力超过1000人。
至于清军第三波,也是最后一波决死突击中,虽然也有400多满蒙骑兵(骑马步兵)展开了突击,稍后还有500余满汉步兵跟随,但在排在第一阵的富察·哈宁哈并清军巴牙喇兵先后阵亡后,包括一部分满八旗马甲兵在内的残余清军就因为丧失战斗而转身溃逃,因此,在这波攻击中,清军伤亡大约是100人左右。
最后,在福王府军的全线追击下,清军又损失了300余人的步骑兵,因此此役中,清军一共损失在1900人以上,可谓是空前的惨败了。
“我军自身伤亡方面情况如下:学兵旅阵亡一线战兵十一人、重伤七人、轻伤不计;黑龙江保卫团方面,阵亡太刀队员、大戟手、刀盾手等四十三人、重伤十九人。”
学兵旅这边的伤亡是哈宁哈等清军精锐在最后阶段所造成的,至于两翼白兵,则是因为缺少甲胄,因此,即便是以多打少,依旧在白刃战中吃了不小的亏,也就是在火器部队的连番打击下,两翼的满八旗兵所剩无几了,否则,很难说,会不会被对手逆转了战局。
“另外,根据审讯被俘蒙古兵及汉军可知,建虏此次一共出动了二千五百兵,并有二百兵留守三姓,也就是三万卫城;北上的二千五百兵中,来自三姓的有七百余人,来自宁古塔的有一千三百余人、来自阿勒楚喀的有四百余人;而三姓本身驻军仅有八百人、阿勒楚喀仅有一千七百余人,因此,可以说,仅此一战后,三处据点内的建虏已经大部被歼灭,上述据点已经十分空虚了,我军或可以趁虚而入,夺取全部上述据点······”
“这仗是我们打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