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每门炮都只打了一击,但12艘淮丙船加起来也发射了340发以上的炮弹,那么多铁弹、火药不要钱嘛,所以,既然付出了,自然要有些收益的。
“当然不是白费了。”潘龙和言道。“第一,我们可以当做训练消耗;第二,自然要找清虏方面补偿一二的······”
“什么?要我们赔船赔银子,没银子赔人口,否则就要攻城了。”听完济州水师军使的话,登莱水师总兵邓春传眼珠乱转,好半天后,才把济州水师军使请下去吃酒,等济州水师军使离开后,邓春传便问左右道。“几位将军怎么看这件事?”
登莱水师副将褚文喜回复道:“不用犹豫,给他们1
邓春传的目光落到了褚文喜的脸上:“东才,此言何解?”
褚文喜答道:“丢了登州水城,哪怕是暂时丢了,很快被我们收复了,少不得也会有人指责我们丢失信地;但船少了,可以说是出海奋战折的,有功无过;至于百姓,守城能没有伤亡吗?”
邓春传点点头:“倒是一个说法,但登州府这边能帮我们打掩护吗?”
与倒霉的蒋昌平一样是登莱水师参将的龚国臣接口道:“总镇毋庸多虑,登州府与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水城要是丢了,南朝兵马焉能不得陇望蜀呢?”
褚文喜附和道:“单凭水师现有官兵和登州城现有守军,怕是守不住登州的,想来登州府现在也急着送神呢,所以,完全可以我们出船,登州府出人。”
从褚文喜的话可以得出结论,那就是潘龙和错误判断了形势,误以为得到登莱水师加强的登州城是能抵御自己进攻的,却没想到,登州城现在实际上空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多少兵马;但反过来说,潘龙和也未必错了,要知道,济州水师真夺取了水城后,登莱水师的几位指挥官就被逼到了绝路上,只能全力协助防守登州城,若是济州水师陆战营因此在登州城下耽搁了,且清军的援兵很快抵达的话,那就有可能是一场不小的失败了。
“有道理1邓春传抚掌道。“若是登州府能配合,那就万事大吉了,不过,南朝能守诺吗?”
褚文喜回复道:“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相信南朝会守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