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我前些日子就主动不打扰你了,也如你所愿退出你的生活,所以,我是什么活法,与你周棠没任何关系。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当老好人,甚至心软的想着救赎我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心软和同情。如果你今晚来只是为了劝我这些,那真的很抱歉,我可能要辜负你的心软了,我陈宴这个人,为所欲为惯了,我若想做什么,与你无关。”
他的语气很淡也很凉薄,隐约夹带着一种自嘲与怒意。
他早该想到的,如周棠这种在情爱里铁石心肠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因为重新喜欢上他而回来找他。
如果真这样的话,她就不会是周棠了,也不会是当初仅花了一个暑假就将他陈宴忘得一干二净的人了。
他曾经万般卑微,都没换她一次回头,这次,她又怎么可能再度对他上心。
陈宴的脸色苍白无色,酒意上涌,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
他难受的斜靠在沙发上,伸手抵住发痛的额头,等了一会儿,没听周棠回答,他终是彻底放弃,低哑淡漠的说:“你不该来这里,走吧。”
他强行稳住情绪,开始赶人。
他大概是想通了,周棠能突然回来,说不准是江枫和杨帆的推波助澜,这也难为江枫和杨帆替他考虑了,只可惜没这必要了,他说放弃就是真的放弃了,与其让周棠继续过来施舍同情,倒不如将她彻底推走,眼不见为净。
这样一来,他花了好几日才沉寂下来的心,才能继续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