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里,闻不到鲜血,见不到眼泪,大家都在幸福的笑着笑着啊,现在想来,还真是个天真的梦啊。”
剑一睁开了眼睛:“这这里是?”
“是微臣的府中,陛下。”
“你是师父?”
“现在您已经是国王,我便不再是您的师父了。”
“太政大臣”
“是,在下只是您的臣子。”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那个女人的真的把消息带给你了?”
“没错,是一个帝国面孔的女人告诉我们陛下您已经进城了,不过她传达过消息后就不知去向了,微臣想派人救您可惜晚了一步,只能等源氏给您治伤时派忍者与我们在源府的眼线里应外合,带您逃回了这里。”
“那两个家伙,最开始就不打算杀了我吗。”
“陛下,在源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不过是,被某些人背叛了罢了——不说这个,城外的军队如何了?”
“想是许久得不到您的消息,部队昨天已经停止攻城在城外扎营了,现在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看来都是在等这城内的结果吧?”
“只要右大臣源刃吾被杀死的话其他人自然会投降,但反过来,要是陛下您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吗那个老头甚至连我死之后的事情都想好了啊。”
“陛下,请您做决断吧,不论您要做什么,信,还有皇城所有忠于您的臣子、士兵都将誓死相随!”
“决断啊,又是”
窗外夕阳西下,寒风摇曳着枯枝,空气中飘散着遥远边际的死亡气息。
“你们,还有多少人?”初生的金星闪烁着黯淡的光华。
(源氏府邸,某客房。)
异乡人们散坐在屋子里,无人发声,空气如死一般寂静。
“我说”蛰龙率先打破了沉寂,“你不觉得有什么要跟我们解释的吗,队长?”
队长(?):“有什么好解释的。”
窦琪:“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明明跟人家相处得那么好,怎么着你就‘咔’一下就捅了他一刀,这样一来,岂不是我们至今为止就是在骗他吗?”
“我说了我们的目的是为了阻止战争,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可没有骗过他什么。”
思同:“就算这样,至少也得让我们知道吧,我们都还一直把他当成朋友呢,结果最后却成了这样。”
“就算跟你们说了很多人也不会同意的吧,你有办法说服你的妹妹吗?不,想必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