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好抬眼看着霍廷琛，她的神色似乎有些懵懂，在听到霍廷琛的询问之后开始努力的思索。
突然，乔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咧开嘴笑了，然而开口说的话却是答非所问。
“安好不小了，安好已经是大孩子了。”
毕竟现在的乔安好是个傻子，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话来。
但实际上乔安好也是用这一句话来试探霍廷琛，她一直观察着霍廷琛的表情，也将他攥紧放在桌子上手的小动作收入了眼底。
“那关于妈妈呢？安好记得什么？”霍廷琛的声音有些泛沉。
“妈妈。”
乔安好呢喃了一声，低头绞着自己的衣摆，选择了沉默不语。
“对，关于妈妈的事情，安好有没有小的时候在家里看到过什么事或者听到过什么？”
听到这样的询问，乔安好的指尖不禁微微用力。
霍廷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见乔安好一直没有开口，霍廷琛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急躁。
“安好，你怎么不说话了？”
乔安好缩了缩肩膀，眼神无辜的看着霍廷琛，眼眶微微泛红。
“安好想妈妈了。”
霍廷琛深吸一口气，移开视线的时候，忍不住冷笑一声。
他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想去逼问一个傻子呢。
当年的事情一个傻子能知道什么。
霍廷琛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乔安好的脸上。
她的女儿，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