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去翡翠楼救人,沿途打听路边的小贩,很快就找到了翡翠楼。
季水生站在楼下往上看,几名穿着坦胸露背衣裙的女子手拿摇扇,正眉眼轻浮的往楼下看呢,看到楼下一名壮汉看向她们,那几名姑娘忙对他招手。
“客官,上来啊,奴家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客官,你快上来啊,奴家会的可多了,定能让你欲仙欲死。”
楼上的姑娘为了招揽生意使出十八班武艺,对着季水生抛着媚眼,扒开衣襟露出光滑的肩膀,极尽勾引。
季水生看到翡翠楼竟然是这样一个污秽之地更加焦急,迈着凌厉带风的步伐走进了翡翠楼。
翡翠楼的龟公看到有客人上门,忙满面春风的迎上来:
“这位爷,可有相好的姑娘?”
柜台后坐着的老鸨子看到季水生穿着的衣服一看就是穷人,她连屁股都没挪一下,不屑的看了季水生一眼,就继续对着镜子擦胭抹粉。
翡翠楼最热闹的时候在晚上,白天客人稀少,来的都是憋的受不了的客人,赶紧办事办完就走,不会多花银子。
晚上就不一样了,来的都是达官贵人或家财万贯之人,但是他们要的姑娘要求高,不仅要姿色上乘,还要是雏,没经过男人的鲜嫩姑娘,花多少钱都舍得。
最近灾民多,她派出去人牙子抓姑娘,正经抓了不少水嫩新鲜的雏,待到晚上就能高价拍卖。
老鸨子想着抓钱的事,仿佛看到了一堆堆的黄金,眼神贪婪的笑了,刚擦的粉因为她皱纹挤动哗哗的往下落,配上她血红的大嘴,简直就像是吃人的厉鬼。
就在她想美事的时候,就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朝她砸过来,一起响起来的还有龟公恐惧的叫声,老鸨子愕然的抬起头,眼看着龟公朝着她摔过来,吓得一个高蹦起来,刚跳起来龟公就砸在她坐的椅子上,那么结实的椅子愣是被砸得七零八落。
“把人交出来。”
季水生把龟公扔出去后,迈着大步朝老鸨子走过去,揪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捏,疼的老鸨子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哎呀,疼死了,我的手断了,快来人啊,来人啊1
老鸨子见这个络腮胡子是来砸场子的,大喊大叫的招呼翡翠楼圈养的打手。
季水生看着呼啦围过来的打手,十多个人都拿着刀和棍子威胁他:
“把梅姨放了,还能饶你一命,赶紧放人。”
老鸨子在季水生手上,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一起大喝着让他放人,等梅姨安全了,他们非把这个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的男子大卸八块不可。
季水生面对这些打手毫无惧色,他明白时间拖的越长对自己越不利,所以季水生根本就不跟他们废话,手上用力掰断了老鸨子的胳膊,疼的她杀猪一样叫。
“把刀放下,把人放出来,不然我扭断她另一条胳膊。”
季水生看都不看疼的面目扭曲的梅姨,黑沉沉的目光扫过周围的打手,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他见那些人不动,手上又是一用力,掰断了梅姨的手指,在梅姨的尖叫声中他冷冷的命令。
“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