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庆生说我可以规劝两家再等等,但你要给个准确日子,我说七月十五。
任庆生愣住后,没有想到我会挑这么一个日子,我嘲笑任庆生也会害怕。
任庆生从我的房间出来,门口他的女儿就站在门口,任庆生赌气让他女儿跟自己去书房,在书房里任庆生坐下来对女儿说他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我本来还不确定,但现在看他比我们任何人都疯。
任性没有说话而是听父亲宣泄,等父亲宣泄完后,任性才说你已经进了他的节奏,这一点就是他想看到的。
任庆生立刻就明白了,任庆生说从明天开始限制他的高消费。
任性说其实他也没有什么消费,现在他不住在酒店住在我们家里,吃喝都在我们家,我们唯一能限制的就是不让他出去花天酒地。
任庆生说那就把他送回酒店。
任性说那我要和他商量一下,如果把他送回酒店,我担心他会跑,毕竟他不是真心帮我们的。
任庆生挠了挠头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任性说比起这个,我们得到确切消息吴家已经单独行动了,我想这也是他的谋划之一,他或许早就看出吴家有反骨,所以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动作。
任庆生有点不信说他才多大,不该如此算计才是。
任性说你越跟这个人接触你就越要当心,与虎谋皮,你已经开始进入他的节奏。
任庆生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会有下次,如果有下次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任庆生的书房门口我全程都在门口,任庆生开门见我站在门口问我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说我来偷听你的谋划。
任性见我故意激怒她的父亲,赶紧把我拉出去,顺着路灯我和任性两个在路灯下散步,我的心里开始盘算,七月十五我是不是要先悼祭表文。
任性说吴家已经行动了,我应了一声,见我没有太大反应,任性说吴家要单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说我们真正的较量不是在阳间,我们真正的较量在阴间。
我说你们不会真以为我有跑路的心思吧,我留给你们这么多时间,你们别告诉我你们就盯着我,一点都没查出来境外的势力谁盯上我了。
任性摇摇头说没调查。
我说你们真行。
我看向路灯拉长我的影子,我说其实这件事复杂也复杂,不复杂也不复杂,无非就是多方势力搅进来,至于引子就是徽山帛书,而且帛书全本只有我见过。
又通过我的表述让这个平平无奇的故事变的神秘又诱惑。
特别是那些土已经埋半截的老人,都想延长自己的寿命,这就是痛点,有钱人的痛点,所以我赚这些人的肮脏钱没毛病吧。
任性附和说没毛病,而且还大快人心。
我说所以你认为从一开始这就是我精心谋划的骗局,所以你根本不上心。
任性说但我父亲和几大家族当真了,就算是骗局你也要演下去。
我说任性,或许你不会明白,就我这么一个玩世不恭的人,居然有一天会为情所困。
任性投来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我说花有一天总会开,当有一天彼岸花开满我的全身时,我会让你见证这有史以来最刻骨铭心的爱情。
任性说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让我父亲进入你的节奏。
我说这很简单,符合你父亲的价值观给他画大饼就可以了,不要以为上位者多么聪明,有些时候上位者跟我们这些普通人比起来更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