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的电话又响,我说知道了,现在就去机场接你。
我和刘一两个人站在机场大厅,任性四处张望,见我不是一个人,脸上立马就不高兴,见是刘一酸酸说,我就不信我今生等不到和你过日子。
任性赌气坐车内碎碎念念说一点都不公平,我现在产业做大了,你可以软饭硬吃,她有什么?
任性说我合过咱俩的星盘,任性说你天顶水瓶,注定要吃软饭,我说以后少看点鸡汤文。
我在省城还有一个会,是对战九菊一派重要会,先送刘一回家,送走刘一,任性赶紧换到副驾说现在就咱俩两个人了,你亲亲我,我感觉今天的气氛太过诡异,我开车时总感觉被车尾随,我让任性抓紧,我再一次把战场选在胜利桥,我打电话给老朋克俱乐部,回忆我和老朋克俱乐部的青春,老朋克机车长见是我的电话说解甲归田,不过他愿意为我再跑一次。
这么多年老朋克俱乐部的侠风一直都在,老机车长卸任,如今再披战衣,老机车长说算上这回,我是不是救你四回了。
任性透过后视镜见好多车,任性问怎么这么多人,我说不全是九菊一派,还有赵佗。
我朝胜利桥方向行驶,让敌军见识一下我方阵营的青春。
数百辆机车横排堵在桥口,全车大灯,我说这就是老男孩的青春,我下车向老机车长走去,和老机车长来了一款深情拥抱,老机车长望向我身后车队,老机车长说是这些瘪犊子吗?
老机车长埋怨我不被追杀就不知道找他。
我听到熟悉的国语,有四位外国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胜利桥,这次可不能简单被叉出去了事。
我觉得老朋克能成大事,新旧两任机车长,老机车长居然开战前动员会问俱乐部成员说怕吗?
成员说怕。
老机车长说怕就对了,老机车长说揍吗?
成员说揍,这就是青春,老朋克俱乐部全部成员向九菊车队冲去。
我见任性迟迟没有下车,赶紧喊任性下车,细看任性瘫软在副驾,胸口一大片血迹,我望向枪伤,任性说疼,我脑瓜子嗡嗡的,赶紧送她去医院,我抱她的时候感觉她已经凉了,她的最后一句话下辈子我再来陪你。
院方问我是什么人,我赶紧亮出证件,任性被送进急救室,主刀医生出来说让我通知家长,说来的早还能见上一面,任性被推出急救室,麻药劲还在。
我就守在病床前,送她最后一程,任庆生来到医院,任性已经被送去太平间,在太平间门口,任庆生勒住我的脖领,攥紧拳头一拳砸进墙内,他没说任何话,我见他离开,今生愧对这对父女。
地下,任庆生赌上全部家产,复仇九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