遅舞阳最近很烦,身为大夏第五镇抚使,一直镇守在辽东,近日辽东冒出来很多阴阳师,来自扶桑的阴阳师都有合法居住证。
大量的阴阳师涌入华夏,这让他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彻夜监视以后,才知晓阴阳师全部涌入昆仑山。
杨太极让他不要大惊小怪,我们认识的人要在昆仑山打怪升级。
刘一最近也很烦,身负太极阴运的她,感知不到我的阳运,任性被送到省城医院,还是相信咱们奉天省城医院的医术,她醒了,送去省城医院半个月后苏醒。
吴彤说刘一想多了,她说就是在我最难的那段日子,她对我的感知都没有消失过,现在她对我的感知完全消失了。
吴彤安慰她说我不会有事,她说自己肯定造孽了,为什么每次幸福将至,都会流逝,她说人间太苦,下辈子不来人间。
又过去三个月,虽然已经到了九月,前段时间还有几天低温,听说北边开始下雪了,这几天秋老虎的高温又重现。
刘一没有想到我会在医院门口等她,她见到我时,我就站在医院楼下,任性已经醒了,她能下床活动,我用轮椅将任性带出来,我们三个人去了刘一的母校,我们还在她的母校门口吃了一碗鸭血粉丝汤。
任性问婚期定了吗?什么时候办席。
半夜她从梦中惊醒,她的枕巾湿了,全是泪水,说我再也回不来了,她虽然从梦里梦见我,觉得我再也回不来了,吴彤去哄她,她说我回不来了。
天亮的时候,开窗觉得特别冷,冷不丁往窗外瞅,感觉到窗外白茫茫一片,吴彤正准备洗漱,她瞅向窗外,突然看向窗外楼下,她喊刘一说你看楼下那个人是谁,刘一顺她的目光往楼下看,见到我站在楼下,她连鞋都没穿,光脚就往楼下跑,跑到我的面前。
我说她冷吗?她倔强摇头说不冷。
我让她骑上来,背她上楼。
吴彤说她下楼去买早餐,我们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在昆仑地宫,我确实死过一回,最后是仙树将我复活。
我没有告诉她这些,从我们下昆仑地宫那一刻开始,很多突发事件就不受控制,每一支队伍都想得到雮尘珠和仙树,在吴根生的带领下,我们少走很多弯路,我们见到墙里的皮影戏,是那种在墙上爬来爬去的皮影戏。
我说不用怕,墙里的皮影是有生命的,皮影见到我们并没有慌张,仿佛它们早就习以为常,它们照旧在墙里跳舞,张逸山一剑刺进墙内,顺墙内流出鲜血,破开城墙,我们见到墙里黄皮子的尸体。
这些黄皮子的尸体还在流血。他去扒城墙,扒开城墙时,整面城墙里都是黄皮子的尸体,足足有上万具尸体,而且这些尸体死亡时间和城墙建造时间一致,可以说这一段城墙就是用黄皮子尸体垒出来的。
他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多只黄皮子,当时的统治者残忍至极,面对这一段城墙的记忆,统治者就是我们在油锅彩绘见到的黄衣道士,黄衣道士在这里建造一座城墙皇宫,皇宫台柱下九位龙首人身小龙人矗立于大殿上。
他困惑为什么黄皮子身上还会有血,我们去刨城墙,将城墙内黄皮子一具具尸体给刨出来,摆放在一边,计划将全部尸体刨出来后进行超度。
这些黄皮子尸体都被镶嵌在城墙内,有的尸体被刨出来时已经变的不完整,这些黄皮子全部瞪大眼珠,让人脊梁骨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