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说扶桑人不安好心,六子被送回来后,部分扶桑浪人开始前往白山黑水,汤玉麟让我准备一下动身,扶桑人初来奉天对外是投资。
汤玉麟手上有一本花名册,上面记录扶桑浪人名字,听汤玉麟讲,扶桑浪人手上有一份截杀名单,名单里连大帅的名字都有,但现在大帅还不能撕破脸,汤玉麟说只要我们离开奉天,他就会将我们的户籍销毁,我们从未来过奉天。
我说我想回家看看,我要和刘一道别,我回家以后,刘一已经得到消息,她什么都没说,家里还有任性,她们两个人知道我要去白山黑水,我在书房柜子下面放了一个箱子,箱子里有一个匣子,打开匣子是一柄铁伞,同时还有一双筷子,我望向匣子里两件搬山道人兵器。
我们挑的是天黑掌灯时候出的城,汤玉麟向城门守军下了命令,允许我们出城,而且还给我们安排好马匹,沿途我们都可以在驿站换马歇脚,我们每个人身上还有一个证明身份的符咒,到建国后证明身份的符咒就没有用了,后来749知道符咒的事情,来找过我几回,也从我身上将符咒完整拓印。
那时候我回到北平,在潘家园古玩市场一呆,我后来就再没有娶妻生子,我安排人去打听我的子女,除刘一给我生过一对儿女外,任性还为我生下一个儿子,但这两个女人再没有消息。
北平都知道在潘家园有个怪老头,一身刀疤,怪老头的脾气很大,早先潘家园古董贩子还守规矩,我也乐意往潘家园跑。
再后来我在北平开了一间茶楼,日子能过下去,我没事就会在茶楼吹牛,讲我和张大帅的故事,我还会讲汤二虎的故事,冬天,北平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雪,那天我早上刚推开门,就见门口有一位少年差点冻死,他就躺在雪地里,我没有想去救他,最后于心不忍将他救活。
他开始跟我学手艺,我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那个人后来就成了我师父,如果说民国时候那个人是我的前世,那么今生的我还会有我前世的宿命。
我师父说他师父临终前都未曾见过两位师娘最后一面,也未曾有子女送终,但师父说一生无悔,师父说他师父临终前还未放弃去寻找两位师娘,到了改革开放,总算有两位师娘的消息,其中一位师娘在海外,还有一位师娘在高雄,就是花家在的那个高雄。
我问师父说我出生在浅水湾房家,和北平师爷那个房家真的是一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