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花伯这不过只是吃了几个火龙果,故意使自己的大便成为红色,却硬说是下血了,想吓唬吓唬少秋。果然,少秋看见花伯都痾血了,而这是自己造成的,一时还如何敢再锄草呢?
不仅如此,花伯为了阻止少秋之锄地,尚且还不断地在地里打滚,把少秋地里的庄稼悉数滚坏了不少。“伯伯,请你不要这么滚,不然的话,我这庄稼怕是不成了。”少秋如此说。
听见少秋这么说了,花伯又滚到了一边,滚进了自己的地里,一时滚倒了无数自己地里的庄稼,少秋见花伯都成了这个样子了,而自己纵使是铁石心肠之人,这也下不了手去锄草了。少秋放下了锄头,此时望着这一大片庄稼,深恨自己之无能,不能把这些杂草锄掉。“看来,今年又将是个荒年啊。”少秋如此说道。
此时,天下雨了,大山之上一片之寂静,不闻有任何响动之声。而花伯躺在自己的地里,压倒了一大片庄稼,少秋看得有些过意不去,不能让人家就这么躺在大雨之中,便凑上前去,将之背在身上,慢慢下了大山了。
少秋把花伯送下大山,背到了他的屋子,而自己这便又回到了家里,此时坐在一盏灯火下,面对摆放在自己面前的书,一时尚且看不进去。大山上的庄稼都成了这样了,自己更还有何心情看书呢?
何况,此时呆在自己屋子门前的两位正在闲话,不正是黑匪与狗爷吗?不知他们正在说着什么呢, 一时也想不明白,反正这些事情,悉数不与自己相关,自己还是进屋去读书吧,可是看了一眼这黑匪,此时站在自己的门前,挡住了自己进去之道路。
“老哥,让我进去吧,我在大山上忙了一夜,此时颇为困顿,想睡觉了。”少秋看着黑匪如此说道。
“进去可以,但是不准读书啊,不然的话,吵着了老子,使老子不能闲谈,看老子不打死你!”黑匪如此说道。
“不敢,我只是看看而已,断不敢大声读出来的。”少秋说。
少秋看了一会儿书,此时颇为困顿,睡意渐浓,再不睡去的话,怕是不太好了。明天还得去大山上看看呢,万一可以锄地了,自己如果没有力气的话,那不是会坏了事?
可是,正于此时,黑匪与狗爷不知为何,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打起架来了,打得极其惨烈,荒村围观之人纷至沓来,而一头牛也因为噪声过大,吵得自己不能安睡,这便摇摇晃晃地从牛棚出来了,舞动着牛角,似乎想把两位劝开。少秋可不敢出去,只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静静地听着。
如此过了一阵子,门前总算是没了动静,这便想睡觉了,可是往门外一看,发现这曙光已然是初现,天已大亮矣,再睡下去的话,怕是不成了,因为门前有人在大声地说话,人们大都起了床,去大山上干活去了。而自己此时再躺在这床上,万一人家骂自己是懒汉,让小花知道了,她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