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秋颇为迟疑,此事真的是打死也不能干的,何况自己对女巫之事向来并不怎么上心,这便丢下纸,骂了句娘,甩开众人,亦不管这黑匪了,竟然是逃回了自己的屋子去了。
“我今天还非得那个人为自己擦擦屁股不可了!”女巫一时也是颇为犟,这便非得少秋帮自己去擦屁股。
可是少秋此时早已是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一时并不见人,任黑匪不住地拍打着屋门,甚至破门而入,非要少秋去为女巫干那事不可。而荒村的人们此时亦纷纷站在其屋子外面,说什么也要他出去一下,不然的话,女巫不肯走出厕所为人们算命,一时出了什么事的话,问他担当得起不?
“我不去!”少秋说什么也不出去,此时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床,打死也不去,而人们见他如此,一时也是没有辙了。
正于此时,花伯凑上前来了,在少秋的脸上就是掴了一巴掌,说他太不晓事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可是他倒好,不要了这差事。这等于是不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呀。
少秋本来想发作起来,可是想起这花伯打自己也是为了自己好,而且可能是把自己当自家人看了,不然的话,何至于出手打自己呢?他为何又不去打张三李四,却偏偏要打自己呢,这不是答应了自己与小花之间的事了吗?
想到这儿,少秋心情之郁闷一扫而光,此时甚至都想去为女巫擦屁股了,可是一想到事态之严重,这便又不肯去了。见少秋执意不去,人们纷纷说他不是个好同志,甚至为此而甚是看不起他,以至于好久一段日子里,人们一看到少秋就要翻白眼,说他不是个助人为乐的人。
对此,少秋亦不能说什么,不过自那次问仙之后,花伯看自己的眼神就相当之不对劲了,甚至看到了少秋,花伯就一脸之阴沉,似乎少秋做了什么对不住自己的事情似的。可是少秋在什么地方得罪过花伯吗,仔细想来,并没有呀,可是花伯竟然是不理自己了诶。
少秋当然不知道,因为女巫问仙那天,他早早地退场了,并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当时花伯问女巫自己的女儿的婚姻大事时,女巫直接说了,他的小花可以随便嫁人,只是不要嫁给少秋就是了,因为在她看来,少秋前世是位叫花子。
因此,当花伯在大路上碰到少秋之时,尽管少秋十分友好地叫他伯伯,可是花伯就是不应。平时里,听见少秋叫自己伯伯,花伯虽然是对之有什么成见,可是不至于不应呀。
少秋一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大山上庄稼之收成好,加上自己之过于用心,这一年已然是赚了不少的钱。一时之间,少秋几乎成了荒村最有钱的人了,可是不知为何,当少秋去花伯家找小花之时,花伯总是相当之不给好脸色看,甚至拿着刀在手,不住地劈斩着,那怕少秋再有钱,在花伯看来,似乎那些钱都不是钱了。
被花伯砍了一刀之后,少秋一时捂着伤口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自己此去亦不过只是送花伯点钱花花,可是竟至于成了如此模样了。一时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不住地长吁短叹着,自己平日并没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花伯呀,可是自从女巫来过之后,他看自己的眼色就不对了,似乎认为自己会偷他东西似的。
“妈拉个巴子的,一个叫花子亦敢于来求亲,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哇!”花伯此时边吸着草烟边怅叹着。
此时小花出现在花伯的面前了。花伯不知为何,竟然是在她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过去,直是把她打晕了,“以后少跟那个叫花子来往,不然的话,老子不认你了。”
“少秋不是叫花子,他有钱!”小花这么说道。
可是花伯不听,已然是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趴在床上,竟然是哭了。外面又不住地下起雨来了,荒村一时一片之萧条,不少叶子在这大雨声中落下来了,随风不知散落于何处矣。
而在这个雨夜,女巫亦逃出了花伯的屋子,说他的屋子招惹上了灾星,不出半年,必有不堪之事发生。“你只有想办法把少秋解决了,最好是做了他,不然的话,你可能非但女儿会是他的,而且你的家里的一切都将是他的……”女巫丢下这话,这便离开了花伯的屋子,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