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了,只好是关上窗户,紧紧地用一块石头压住了屋门,断不能放任何物事进来,否则的话,引起的后果怕是非常之严重。
正这时,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不知是谁趴伏在门口,想着外面天气之不堪,狂风不断地吼叫着,亦且有不少毒蛇出没,想必那人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虐待,不然的话,亦不至于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吧?
少秋如此想着,此时觉得不能把门压着了,得开开了,否则的话,这见死不救也不是他的作派,何况他还算是半个医者呢。
拉开屋门一看,臭女人来了,外面不断地下着雨,凄厉一片,尚且还有风不断地吼着,如此天气里,不要说人了,就算是一些个野兽亦是受不了,弄不好,瞬息之间,就可能要死了都。
“进来吧。”少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做了个请的动作,把臭女人请进了自己的屋子。
也不知为何,这臭女人身上如此不堪,按理说应该是热邪作祟,可是这天气如此寒冷,不比六月天气,何来热邪呢?
只需服用一些清热解毒之品,加上多清洗身上的那些个污浊不堪之物,自然是身体康健,不会如此秽臭不堪,可是这个臭女人,因为是地主之女,年少之时,亦是风流之人,到了此时,不知为何,竟然渐渐沦落成如此下场。
年轻之时,这臭女人由于貌美如花,远近之人们,趋之若鹜,纵使是嫁了人,成了家,亦会天天缠着她,不是要人家讲个好听的故事,这便是要看看她的笑脸,闻一闻她身上散布出来的那种法国香水似的味道。
久而久之,这臭女人渐渐不敢出去见人了,就算是见了人,因为自己出色的美貌,时不时就会受到一些个歹徒亡命之骚扰,为了保住自身名节,这臭女人终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那便是连着三天三夜的不洗澡,甚至有时呀,几个月不洗一个澡。
人们渐渐不敢靠近这臭女人了,而在漆黑的夜里,臭女人亦会为自己而感到高兴,终于是摆脱了那些不要脸的恶少之骚扰,名节保住了,以后做人呀,就不用再那么提心吊胆了。
可是忽然有一天,臭女人发现,纵使是洗了澡之后,这身上的气味也是洗不掉了,原来那种招蜂惹蝶的香味,到了此时,变得非常之不堪,人们于不知不觉之间,已然是不敢与之来往了。
于是天天夜里,人们便会听见臭女人呆在一株社树下面,不断地哭泣着,似乎就要哭死了都。
是啊,成了这个样子了,以后呀,还怎么去见人呢?干脆死了算了,如此活在人世,还有何意思?
但是,念及之前那些恶少对自己的骚扰,不去报复一翻,就此去世了,纵使是在九泉之下,亦是不得安息呀。
“不行,在死之前,一定要对那些个无法无天之徒有个清算,虽然不至于去杀了他们,也一定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臭女人突然有了这个念头,这便不哭了,匆匆离开了那株社树,准备着去祸害那些曾经骚扰过自己的少年。
可是思来想去的,也没个好办法,总不能也去骚扰那些少年吧。一时之间,想起了自己身上的这种臭味,何不稍加利用,使那些恶少们也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呢?
臭女人有时见到了那些曾经骚扰过自己的少年,二话不说,直接抱住了,想把那人熏死。还真别说,被臭女人抱住了之后,那个瘦弱的少年,当时就熏得半死,被人们抬走之后,于当天夜里,竟然悄悄去世了。
第二天,当臭女人再想施计,依样画葫芦,想再度抱住另外一个男子之时,却遭遇了不测,身中数刀,简直不治,多亏了一们医术卓越的医者精心施救,这才捡了一条小命。
臭女人呆在少秋的屋子里,此时想起这种种往事,能不唏嘘长叹,感慨万千吗?
她之住在少秋的屋子里,自然有她的打算,这不,一住进来,荒村上下,一片之慌乱,远近各处,呕吐之徒所在不少,有人甚至不住地骂着娘,忽然之间,怎么就会感觉到如此恶心,直是把刚刚吃下去的龙肉都一并吐出来了呢?
在那些感到恶心的人中,尤其是那些调戏过她的少年,此时呕吐不断,直是把自己的肠子都吐出来了,却又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尚且以为是自己吃错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不然的话,也至于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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