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弟弟他还年幼,我听说他上次听太傅讲课,在课堂上竟与太傅辩难热的对方下不来台,气的太傅三天没来上课。那一众陪读的孩子,可敬佩弟弟了。”
皇帝哈哈大笑,“这小子的事情传的这么快,前日太傅在朝堂上声泪俱下,一一指出太子顽劣不服管教,又当众提出告老还乡,引得一众朝臣都愤愤不已。”
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姜落落好奇道:“后来呢?”
“后来?”皇帝坐下,皇后贴心喂他喝了口茶,他得意道:“我让人把那不成器的小子喊到朝堂上,没想到他环顾一周,立刻跪倒在地,哭的稀里哗啦的说自己错了,求太傅莫要乞骸骨,他以后一定少问问题多学习,这才把太傅留下。”
当朝储君如此放低姿态,太傅不留下就是不识好歹了。
姜落落点点头,这小子的泪腺一定是遗传自皇后。
皇后用手擦了擦嘴角,笑道:“还说呢,这小子整日里缠着太傅家的小孙女,我看他是怕太傅告老还乡后就见得不到那小姑娘了。不过那小姑娘长得粉雕玉琢似的,我也喜欢。”
好一段青梅竹马的故事,姜落落磕到了。
皇帝瞥了一眼皇后,向姜落落告状似的:“你母后早就看穿了你弟弟的心思,于是在太傅留下以后,她又特地去学文馆跑了一趟。
跟你弟弟说太傅的儿子在京中任要职,就算太傅告老还乡,他家的小孙女还是会留在京中的。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那弟弟知道后,哭的可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