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背影,谢予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压榨,典型的压榨啊!
大早上的,把她从床上叫起来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给她留了这么大一个难题?
改变陆行?
她只是过来走个过场看个戏啊!
怎么就被老板当成万金油使唤了呢?
她堂堂一个主教练,又要当红娘,又要关爱同事信仰自由,是不是有点为难她了?
而且这次连请她吃大餐的场面话都省了。
谢予晴不禁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就你喜欢多嘴,就你爱说话!
就不该接拿那电话!
这下好了,本该是享受胜利、悠闲在家的假期,变成了噩梦二连。
谢予晴掏出手机,拨出了老板的电话号码,“喂?老板啊,你刚才溜……不是,走得太快了,我来不及说,我不行的……”
……
“……有人吗?1
“有、人、吗——?”
一片漆黑的四周,只有一点光线从头顶的洞口钻了进来。
暗处吱吱喳喳的声响,以及某些爬行动物压过枝叶的沙沙声,都在这种黑暗的恐惧中被感官无限放大。
郁清知道自己在做梦,可眼睛无法睁开,浑身都动弹不得。
他仿佛回到了八岁被人推下崖壁的那天,浑身的关节都像炸开了一样的疼痛,他努力摸索着往上爬,却一次次摔入黑暗,失去意识。
直到忽然间,一点光亮在他面前炸开,蚕食了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