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雪?她不是在学校吗?你怎么不直接找她反倒来找我们呢?”薛祥雪的母亲一连三问,状态看似着急,可语气中却并没有任何担心的成分,反而有种责怪薛紫云把他们找来的意思。
虽然对他们重男轻女的观念已经非常了解,可薛紫云仍然对他们的态度感到相当失望,她坦言道:“我用血蛊找过祥雪,但血蛊没有反应。”
话不用说得太明白,身为薛家的人应该都懂这话代表了什么意思。不过奇怪的是,这夫妻俩听到女儿有可能出事的消息后居然没有太多紧张的情绪,回话的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毫无紧迫感:“不可能吧,两个月前我们才见过她,当时她还好好的呢。”
“两个月前?”薛紫云激动得连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八度,“两个月前能和现在比吗?现在你们的女儿失联了,难道你们都不着急的吗?”
薛祥雪的父亲仍是一副淡定的态度,笑着说:“祥雪都成年了,她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况且她自小就独立,能出什么事啊?我想,会不会是你对驱动血蛊的仪式不太熟练,所以才找不着她呢?”
“呵呵1薛祥雪冷笑一声,讽刺地说,“也许我确实不太熟练吧,能把你们找来,却找不着祥雪。”
薛祥雪的父亲被她怼得无言以对,见薛紫云看他们夫妻的眼神越发地唾弃,他一个大男人有点不好意思了:“要不,我现在给祥雪打个电话?”
“这个应该不需要我这个家主同意了吧!如果是正常的父母,早就打电话确认女儿安全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吗?”薛紫云毫不给面子地一顿讽刺。
“你……”
被一个小辈这般训斥,薛祥雪的母亲顿觉失了面子,她正想开口反骂回去,却被理智还在的丈夫及时制止:“你少说两句1等妻子气鼓鼓地闭上了嘴巴,他才转过头向薛紫云说,“稍等一下,我这就联系祥雪。”
接着,他才缓缓掏出手机,按了半天,电话总算是拨通了。等了一分钟,电话那头无人接听,于是他又拨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连续拨了5通电话,依然找不到薛祥雪。这时候,夫妻俩才总算开始紧张了起来。
薛祥雪的母亲不住地推搡着丈夫的手臂,着急地催促:“你再打呀,她肯定是上厕所什么的才没接到呢。”
可是他们连续打了半个小时,薛祥雪的电话仍然无法接通,到了这会儿,他们才总算意识到女儿出事了。虽然他们对女儿总是爱理不理的,但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没事时不常想起不爱搭理也就算了,真知道她出事后心里还是会担心的。此时夫妻俩就有点六神无主地互相问着对方要怎么办,发现对方根本无法回答时,又齐齐转向薛紫云,你一言我一语地嚷着要她拿主意。
“您是家主,您得给我们做主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