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静肯定是不相信久陆的说辞,但他到底说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因为莫静在听到两个日期后就有些错愕。
她诧异地问:“你说哪一个是我孩子的生日?”
听到莫静的语气,久陆就知道这日期确实有问题了,于是他又非常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莫静非常肯定地说:“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年,但我自己孩子的生日是不可能记错的,那个不是我孩子的生日,你亲戚那个才是。”
“果然如此1久陆兴奋地感叹了一句,然后着急地客气了两句,“谢谢您,那我就不妨碍您了,拜拜1
说完,他竟是毫不犹豫地就挂上电话。
“怎么样?”向阳一直在旁边听着,其实基本上已经听到了大部分的内容,但他还是忍不住要确认一下。
久陆抬起下巴,鼻子得伸出有一米长,一派神气地说:“自然是搞定啦!她说两人的生日确实是换了,她孩子的生日就是神秘族人现在登记的生日。”
向阳微微皱起眉头:“她就说了这个?没把死胎的原因说出来吗?她自己不觉得这个死胎有问题?”
久陆自觉已经够大咧咧的,但向阳居然比他更不懂人文关怀,心中略感无奈,忍不住就要教训这个太没心没肺的兄弟:“那是人家的疮疤,怎么好随意挖开,我们找到最终的答案就好,所谓的疑点已经不重要啦。”
不解释清楚这些疑点,向阳实在没办法全心相信这个答案:“如果她也是薛淮南设置好的陷阱呢?我们怎么保证她说的就是真的呢?”
久陆更无奈了,重重地叹出一口气,认真地说道:“要说如果,可能性就太多啦,你何必在意这些小细节呢?如果你真觉得里面有蹊跷,那当事人说什么你都不会真正相信的,倒不如拿着案例去找个医生问问,或许还可以打消你心里的怀疑。”
向阳颇为惊讶地瞪着眼睛看向久陆,没想到这家伙还能说出一些真有用的建议。久陆说得没错,他无法释怀的就是死胎的问题和住院的时间,这件事无论当事人怎么解释都不可能让他完全信服,所以让专业人士解答无疑就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那你有认识专业的医生吗?”向阳也不客气,直接就提出了要求。
久陆知道如果不让这位好兄弟死了这条心,他肯定会耿耿于怀,没办法之下,久陆只能托关系找到了一个妇产科教授给向阳解答。
第二天一大早,向阳就拿着莫静当年的就医记录跟久陆来到了教授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