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原因,农耕国家只能动用一部分实力跟游牧国家慢慢耗,企图用强大的底蕴来拖死游牧国家。
聂兰风算是另一股跟农耕国家敌对的关系,他固然对游牧国家有诸多看不顺眼的地方,但相比起来,两者毕竟没有死仇。如果他能令农耕国家和游牧国家相斗起来,然后自己坐拥渔翁之利的话当然最好不过,然而这样的算盘已经落空,他必然要有新的计划。
跟农耕国家是化解不开的仇怨,而游牧国家也不会让他独善其身,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同时面对两个敌人,二是跟游牧国家合作共同对付农耕国家。
桐九用手指缠绕着小黑的尾巴,笑着说道:“他之前能藏在暗处挑拨我们跟向家,不过是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嘛。虽然现在也还没证实他就是聂兰风,但不管如何,只要他不能继续藏在暗处,那他就没办法再搞小动作了。
如果他不跟我们合作,那我反手就把他们的情报全部卖给向家。反正不管他是不是聂兰风,杀了向定诚两个儿子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不管向家是不是他的灭族仇人,他却必定是向定诚的杀子仇人,双方是不可能合作的。”
猫的尾巴可是连着脊梁骨的,摸尾巴就会有种被轻轻抚摸脊梁骨的感觉,让猫浑身有种舒服的颤栗感,也有一种微微的害羞感。如果不是非常熟悉和绝对信任的人,小黑可不会把尾巴交给这个人玩,在这里世界上,能玩到它尾巴的也就桐九一个人了。
黑毛掩盖下的猫脸染上了些许红晕,小黑努力压下心中的羞涩,故作镇静地问:“你打算把聂兰风的信息告诉向定诚?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桐九冷冷一笑:“所以我打算先给他机会,好好跟他谈一下埃如果他识趣,能认清形势的话,就会跟我们合作,要是他固执己见油盐不进的话,那不好意思,既然不可能成为朋友,那就要接受我们对付敌人的手段了。我可不是小白兔,对立下决心要与我为敌的人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小黑老怀安慰地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我还怕因为聂家收留过你,无论聂兰风对你做什么你都要礼让三分呢。”
桐九挑眉说:“我帮他们聂家保护了那么久的古籍,什么恩情都还清了,按时间来算,现在可是他们欠着我呢。要是聂家祖宗有灵的话,这次就保佑一下那个幕后之人不是聂兰风,或者是一个开了窍的聂兰风吧。如果他还是用几百年前聂家兴盛时的思维想问题,我想不用我做什么,他自己就在作死的边缘不断徘徊了。”
小黑不住地点头,很是同意桐九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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