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柳家的好日子,我也不愿意毁了今晚的宴会。我不管你是被谁指使的,到底想干什么,只要你现在离开,今天发生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我柳家也不是好惹的!”柳老太爷故作大度的说着,眼神里却满是威胁之意。
“既往不咎?现在不是你们柳家会不会既往不咎,而是我,我要不要追究!我是为了我徒儿而来!”
第五祈意听到她这声中气十足的喊话声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柳老太爷几人则是愣了一下。
徒儿?什么徒儿?
难道柳齐北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经历?
不可能!在夺舍之前他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柳齐北从出生到现在,甚至是每天吃什么他们都查得清清楚楚,更别说特殊的人际交际这方面的问题。
柳齐北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放在人群里第一时间就能被淹没的寻常人!他身没有任何闪光点!
当初想要推他出去顶罪是真的,可是后来魏大师却无意中看出了点异常来,正好那时候元柏又出了事。魏大师就想出了夺舍的主意。
既然柳齐北合适,那就将他的躯壳夺了过来给元柏!他既然是柳家人,那为柳家牺牲也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只是让他贡献出自己的躯壳而已,要不是迫不得已,他的躯壳还配不元柏!
要夺舍,柳齐北的事事无大小都调查得一清二楚,根本没有什么师徒的事!
要不是时简那贱人,元柏也不至于被逼迫到如此地步!再不夺舍,元柏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才想到时简,就听到底下的人锵铿有力的说:“我徒儿是时简!”
柳老太爷神色一变,脱口道:“不可能!”
时简的师父早就死了!
可是脱口说完之后他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眼底迅速闪过了一抹懊恼。
时简眸色一沉,掠过了一丝异样。
柳老头为什么会脱口否认她不可能是时简的师父?
就算因为之间的恩怨,柳家早就把时简的事查得清清楚楚,知道抚养她长大的女冠过世了,现在猛然之下听到她说是时简的师父,柳老头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想起了之前在时老太那里偷听到的话,时简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难道当初收养她的女冠和柳家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不禁沉了沉。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收养她的女冠对时简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第五祈意皱了皱眉,显然也发现了刚才柳老头的反应太奇怪了。
他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时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时简回过神来冲着他笑了笑,就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多了几分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