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也不用再劝,估计这就是个不爱吃饭的主儿,要不怎么这么瘦呢,跟麻杆儿似的。
最后贺闪闪跟傅司椋都吃完了,傅司棋也没动筷,还是许姨过来唠叨了她几句,她才极不情愿地夹起了一根小油菜。
许姨说:“棋棋吃素,这盘水煮小油菜是特意为她做的。”
傅司棋将油菜放入盛了清水的碗里,来回涮着菜叶上仅存的一点油水,娇嗔道:“许姨,你就别再说我了,这不正要吃了嘛……”
可是,涮了得有十几个回合了,就是不往嘴里送。
“棋棋。”贺闪闪说,“油菜再涮就要断了,放过它吧。”
手都要晃酸的傅司棋哭丧道:“我能怎么办啊?我是易胖体质,沾一点荤腥就蹭蹭长肉。而且一旦开荤,刹车都刹不住,只能一刀切,干脆不看不碰不惦记。”
“你易胖??”贺闪闪伸手握住她那副掐不出一丝肉来的骨头架子,“切下来能直接戳死人了”。
许姨也很委屈道:“这是水煮油菜,哪来的油?”
傅司棋:“谁说水煮的就没油?水煮肉片最后一道工序不是往上泼油?还有水煮鱼,整个一盆都是油熬出来的好吗?”
许姨快哭了,“可我真的一滴油都没放啊,纯用清水煮的,就搁了一点点盐。”
傅司棋开始耍无赖,“谁让它叫‘油-菜’呢?难免让人觉得它自带油性嘛……”
“小许……”主卧这时传来了向梓熙的召唤,许姨忙不迭地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许姨就端着先前送进去的饭菜出来了,原封不动,粒米未沾,连筷子摆放的位置和方向都没变。
桌边三人面面相觑,看来一山更有一山高,跟向梓熙这种粗暴的绝食行为比起来,傅司棋好歹比较委婉,她只是节食,还能象征性地吃两根草。
许姨愁眉苦脸地把整盘菜倒进了垃圾桶,抱怨道:“你们娘儿俩这是比着赛的修仙呢,运运气、打打坐、冥想一番,能当饭吃。就是再厉害的厨子,恐怕也会被你们活活气死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