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说二嫁女不应该有嫁妆,那敢问我一嫁帝君的时候,嫂嫂和兄长可曾给我准备过嫁妆?
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兄长还只是发配边疆的罪臣之子,是等级最低的战场小兵,以命博前程而已,而嫂嫂也不过是一户农家女,粗布麻衣,清寒过日子罢了。
我是嫁与帝君做贵人后,才求得了哥哥官升五品,嫂嫂也才能从这农家女摇身一变成为临安将军夫人,这一次,嫂嫂又要卖了我求荣华,却一点小钱也不愿意出?”
沈凌洛字字珠玑。
沈夫人被她说的脸色一沉,咬牙切齿的反驳道:“你帮你哥哥那是天经地义!你本就是欠了沈家的养育之恩!想要钱?休想1
沈凌洛也点点头,漫不经心的附和道。
“是,我是欠了我义母的养育之恩,所以我帮兄长,全因为义母从前将我当亲生女儿看待,若是义母还在世,岂会不给我准备嫁妆?
嫂嫂这次要把我嫁给蒙将军,可把我当亲人看待?真把我看作亲人,长嫂如母,嫂嫂为何舍不得给我出点嫁妆?”
“你1沈夫人气的咬牙切齿。
沈凌洛却仍是一派风轻云淡:“嫂嫂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我这三个条件,缺一个我都不会跟你们走,嫂嫂若敢胡来,我就敢大声喊人,将你这龌龊心思公之于众。”
沈夫人没有办法,想起她自己信誓旦旦向蒙将军做的保证。
只得恨恨妥协:“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就跟我走吧1
云幼芙藏在了床帐内,掐算着时间,父君应当快来了。
她轻轻叩了叩床沿。
沈夫人立刻神色一凛,问道:“什么声音。”
沈凌洛慢条斯理走向屋里,看了床帐一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