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什么也不说,一直等到那长歌吃完后,开车送她回家。
路上,聂绝西的额头冒出细汗来。
长歌一直低着头看着手机。
发现晚上聂绝西格外的安静。
转头一看,他的汗已经流到了他的下巴。
现在是冬天,没道理会很热。
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长歌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聂绝西一愣,艰难的笑笑,“我没事儿。”
怎么可能没事,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一看是身体不舒服。
那长歌回想了一下,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他也没吃什么,好像是吃了她给他夹得娃娃菜。
难道?
“你不能吃辣?”
聂绝西没说话,他的肠胃此时很痛,好久没有那么疼过。
“停车停车,我来开车,你好好休息一下。”聂绝西这次乖乖的停车,把驾驶位留了出来。
“不能吃辣怎么不说,早知道不带你去吃麻辣烫了,可以去吃火锅,点个鸳鸯锅。”
突然升起的万恶感埃
“我送你去医院。”那长歌调了个头。
“去你家。”
他不能去医院,只要一去医院。
家里的那位一定会知道,到时候,会带着一群人过来。
那长歌没问为什么,富家子弟,总是会有很多条条框框。
更别说是聂绝西了。
她想到一个问题,“你的资产很多吗?”
闭着眼睛的某人睁开眼睛,即便是身体不舒服也要调侃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