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笑笑声音都哆嗦的话,姜阿姨也害怕了。可害怕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的家,自己也不能不回去埃
到了第二天,那事情就更可怕的。姜阿姨家有个照顾起居的保姆,每天会负责扫扫地,买买菜,搞搞卫生。
但就在那天,在主卧扫地的时候,从床底下扫出来一大堆纠缠在一起的女人头发!那些头发散发着臭味,根本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大蓬,好像还会扭动!
这画面当场把保姆吓晕了,直到下午才醒过来,慌慌张张把这件事告诉了姜阿姨。可等姜阿姨过来一看,哪里还有头发?
但是,她能闻见臭味。
一股在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这股气味让姜阿姨联想到了姜笑笑昨天说的话,顿时心生寒意,脊背发麻!就仿佛,这房间里,就有个看不见的人正盯着她,冲她冷冷地阴笑!
姜阿姨不敢多想,只期望老仙给的符和香囊能尽快起作用。
到了下午,姜阿姨去医院照顾住院的姜笑笑,一路上开车都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而见到姜笑笑后,姜笑笑信誓旦旦地和姜阿姨说:姑,我和先生打过电话问了。他说,我们这两天倒霉成这样,肯定是被人作弄的。一定有小人,在故意害我们,姑,你说是不是我骂了那个小心眼的男人几句,他让他家的老仙,故意来整我们哪?
姜阿姨虽然不觉得是这么回事,可也担心自己的外甥女再出什么事。不管是不是吧,她觉得自己总得再来一趟,把误会解释解释。
这一来,才有了现在跟我对面而坐的一番话。
我听完姜阿姨的话,都忍不住给气笑了。我这骂挨的多窝心哪!你倒霉,屎盆子扣我脑袋上干嘛?真当小爷我吃饱了撑的,就为两句话,派个仙家天天跟你屁股后边?
“姜阿姨,您是长辈,我就不说什么难听的了。但是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还不至于说为了几句话,就跟人结下这么大的因果。”我深吸一口气,把烟抽完,熄灭在烟灰缸里。
然后,我又补充道:“这钱您也不用给我,干我们这一行有自己的规矩。无功不受禄,干多少事,拿多少钱。您外甥女的事儿,和我没关系,倒是您身上确实缠着些不干净的东西,今天是不是一直腰酸肩疼的?一进门时候,就好了,对不对?”
听到我这么说,姜阿姨眼睛一亮,活动了一下腰身和肩膀,顿时面露喜色:“真的!小柳师傅,是、是你做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有个东西本来一直趴在你背上,进门时候,我帮你收拾了一下,也算不让您白跑一趟。不过别的事,我就管不了了,您好自为之。”
说完,我拿起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杯子,端茶送客。
姜阿姨的脸色又变得有些复杂起来,没说什么,道了声谢,推门出去。
一旁一直安静的宋大宝按耐不住了,问我:“柳哥,她家不是闹鬼闹挺凶的…咱真的不管啊?”
我拉他坐下,缓缓地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她又没说求咱们干,我干嘛主动贴上去?你等着吧,该咱管的,躲不了。”
话音未落,玻璃门又被推开了。刚离开的姜阿姨神色慌张地又快步进来了,看到我后,居然直接就要下跪!
我给惊的不轻,赶紧往旁边一挪,不受她这一跪。
开玩笑!阴阳行中人,一言一行皆因果,更何况受人一跪?
“姜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有话咱好好说,别整这出,我们都是小辈,受不起受不起。”我和宋大宝左右两边留给姜阿姨扶起来。
姜阿姨声音哆嗦,带着些哭腔:“孝小柳先生,我求求你…救救笑笑。我刚接到医院电话,笑笑,笑笑她,快死了1
我一听,要出人命?
“您别急,我们先去看看就是了。大宝,带上家伙,走一趟。”我向宋大宝招呼。
宋大宝飞快地带上了吃饭的家伙,然后我们坐上了姜阿姨开来的车,一路来到了市中心医院。这里可是熟悉的不得了,陈圆圆、黄庭军都在这儿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