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个老头带着个二岁多的小男孩来到青林学院。
欧阳静一看来人又惊又喜,飞风山庄总管,是娘的得力助手,忙打招呼:
“坚伯,我娘怎么没一块来?”
坚伯笑了笑说:
“庄主上个月刚刚回来,觉得可能要突破,入祖地闭关了。”
欧阳静叹了口气埋怨道:
“怎么又闭关,也不通知我去看看她。”
坚伯摇摇头说:
“庄主向来我行我善,连我都只跟她呆了小半天。”
欧阳静看着坚伯抱着的孩子问:
“这小男孩是谁家的?”
坚伯将小男孩放在地上,摸摸他的头告诉欧阳静:
“庄主云游回来的路上捡到的,她要闭关便要我带来交给姑爷培养。”
一旁的司马龙飞仔细打量着小男孩,诧异地说:
“太像了,活脱脱的一个小龙飞。”
大家的注意力这才集中在小男孩脸上,真的跟龙飞十分相像,尤其是眉目间那股英气。
坚伯见大家十分惊讶,忙说:
“庄主好心捡了他可能就是因为长得太像姑爷了,不然估计也不会操那份闲心。”
龙飞抱起小男孩,孩子似乎跟他很投缘,笑嘻嘻地用小手摸他的脸。
欧阳静问坚伯:
“有没有给他取名字?”
坚伯点点头。
“庄主见他跟姑爷很像,便给他取了个名,叫龙紫,说以后送姑爷做儿子了。”
黑锅老头从龙飞怀里接过小男孩,摸摸他的身上,立即说:
“龙紫,紫气东来,这孩子经脉不错,我收了。”
另外几个太上长老也围过来捏捏龙紫:
“骨骼奇异,好苗子,咱们一块收了。”
这可不得了,十大太上长老修为绝顶,从未收过徒弟,平时心情很好时才去教室讲讲课,但教学与收徒是不同概念,教学只是针对一大群学生笼统地传授知识,收徒却是单独细致地培养,效果自然大不相同,也不管别人是否同意,老头们带着龙紫扬长而去。
欧阳静却没注意这些,她将女儿从司马龙飞怀里接过紧紧搂住,眼中有泪。
坚伯爱怜地摸摸她的头,本来是要立即回去的,但呆几天吧,让她们母女再多聚聚:
“我有点累,得在这休息几天,丫头,给坚伯安排住宿吧。”
欧阳静连忙吩咐大胖子:
“司马,你负责坚伯吃住再领着在各处耍耍,购些土特产带回去。”
司马龙飞大手一挥表态:
“坚伯,保证让你在天都玩得开心如意。”
坚伯显然听说过司马龙飞,笑着说:
“呵呵,另一个龙飞,好啊,坚伯这几天就跟着你了。”
司马龙飞见坚伯听说过自己也非常高兴:
“是小丈母娘跟你介绍的我吧,坚伯,首先帮你置办身新衣,你这一身也太旧了。”
坚伯愣了愣,忙问:
“小丈母娘是谁?”
欧阳静脸红了红,打了大胖子一下责怪道:
“他老是叫娘这个称呼,被娘打了好多次仍改不了。”
司马龙飞挠挠头说
“我还不是为了提醒她注意辈分吗,省得老是惦记我。”
欧阳静白了他一眼:
“我娘会惦记你?做梦吧。”
司马龙飞居然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地说:
“唉,倒是经常梦见她,满山遍野追着我暴揍,吓死我了。”
坚伯哈哈大笑起来,拍拍司马龙飞的肩:
“你这小子我喜欢,心胸坦荡,肯定没有坏心思。”
司马龙飞是最受不起表扬的人,马上吩咐道:
“准备马车,我带坚伯去城里玩几天。”
两人乐呵呵地出去了,龙飞看着抱着女儿仍在流泪的欧阳静,忙问:
“老师,怎么回事?你干嘛哭?”
欧阳静将女儿紧紧抱着,万分不舍地说:
“她得去祖地,要几年后才能回到我们身边。”
龙飞一愣,连忙又问:
“为什么?”
欧阳静轻轻吻了下女儿后告诉他:
“女儿是我之后的山庄庄主,得进祖地洗髓,满八岁方能出关。”
龙飞有点不明白,想了想后说:
“为什么非得进祖地,洗髓我也可以埃”
欧阳静将女儿放在床上,握住龙飞的手说:
“祖地有灵池能事半功倍,只有家族继承人才能享用,这对她是好事。”
龙飞明白了,他轻轻抱着欧阳静安慰道:
“老师,我知道了,几年而已,望子成龙,盼女成凤,我们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