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什么都别管,跟我干,火龙旋舞。”
王道一拍天木炉,炉子开始旋转。
别人都在升温溶金属,王道却催动木炉不断旋转,越来越快,铁达汉有样学样,也大喝一声,“火龙旋舞”,催动銅炉不停旋转,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相信这个好兄弟。
王道一拍木炉,开盖,扔进一堆金币。
几乎所有人都感到诧异,世人皆知的一个起码常识,真金不怕火炼,他居然敢用黄金制器?太夸张了吧。
铁达汉可没想那么多,先是下去找长老要来钱袋,然后照着葫芦画瓢,一拍铜炉,开盖,大叫一声:
“我的娘,好烫。”
明明没见他们起炉火,好烫?这不可能吧?
铁达汉看看钱袋,这是他们所有的财产,已剩得不多,但舍不了娃子套不住狼,叹了口气,忍痛也往铜炉里扔进一大把金币。
这种前所未见的冶炼方式令人吃惊,别说观众,甚至连台上的选手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表演。
封盖,王道全力一拍木炉,让它再加疯狂地自转起来。
当然,铁达汉也是同样这么做的。
看着王道悠闲地做伸张运动,铁达汉仿佛明白炼器已可告一段落,笑嘻嘻地问:
“是不是到了喝酒的时候?”
王道大笑,拍拍铁达汉的肩膀夸奖道:
“有进步,正是到了喝酒的时候。”
铁达汉看看炼炉,担心地问:
“咱俩的炉子怎么办?让它转?”
王道坐下,轻描淡写地说:
“不用管,反正它自己不停我们也无计可施,放心吧,没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
铁达汉闻言兴冲冲地坐下,开始往桌上摆东西。
一会,休息桌摆得满满的,香气扑鼻,满桌肉食,令人垂涎。
王道呑了下口水,开玩笑地说:
“铁兄啊,你抢劫了饭店?”
铁达汉呵呵一笑:
“抢饭店?亏你想得出,买的,都是用钱买的,长老说估计你的方法可能和先前差不多,为表达丹比的谢意他特意买了些肉,自己都没舍得吃。”
王道心里有些感动,真是实在人:
“谢了,酒呢?”
西北人就喜欢豪爽的汉子,铁达汉扔给王道一个皮袋略带歉意地告诉他:
“没烧刀子了,这是我家自酿的酒,不烈但香。”
王道接过一闻,立即对这个酒表示很满意,笑着说:
“是挺香的,其实酒劲太足也没意思,朋友还在喝,你倒了,不尽兴。”
铁达汉深有同感,点头称是:
“对,话没说够菜剩一桌却醉了一片,的确没啥意思。”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俩这是对上了缘,虽菜凉酒冷但却吃得开心,喝得痛快,聊得高兴。
全场差不多都不淡定了,炼器?吃肉?喝酒?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一刻,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可理解,难道我们全是外行?练器应该是个辛苦活埃再一看那边的情况,几位参赛者每个表情严肃,汗流浃背,摧炉升温,不敢丝毫放松,这才是炼制的应有态度,必须严谨,因为一个不小心,肯定全功尽弃。
但上回合练丹时王道并没走寻常路却弄出了极品,这也让所有人不敢质疑,甚至一些长老命令随行的弟子们必须用心观摩学习。
只不过目前的情况让少年们郁闷了,学什么?学习他们上班开小差让老天帮忙完成工作?
这届院比的确十分奇葩令观摩者大跌眼睛,不过也好,现场出现前所未有的轻松气氛,过程似乎已不重要,大家聊天扯谈只等结果。
台上王大少与铁达汉在开心地喝酒吃肉,台下城北圣王居然也在和二长老喝酒。
梅八变身烧烤男,卖力地烤鱼烤肉,不用说,这家伙又得了好处,而且丰厚,不然要他出力,除了兄弟王道,什么城北城主滚一边去,就是他爹鬼刀也不行。
只是苦了三少,剖鱼切肉,脏话累活都归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