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也算是争气,妻主以后不会把自己赶出去吧,可是就算是妻主不会那主君呢,她还记得妻主对张巧巧的样子。
如果妻主真的看上了张巧巧那以后就真的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妻主福福有一事相求,也不等温好同意就这么说了出来:“我觉得晚枫很好又好看,若是妻主喜欢便娶他为正君可好?不要娶年巧巧,妻主实在是喜欢年巧巧那便是纳他为侍也好”。
温好闻言错愕,她很失望,但是立马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平静:“林公子知道你的想法吗?若是我执意娶年巧巧呢,你当如何”。
福福以为妻主说的是真的,当即就红了眼眶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我自然是听妻主的”。
她失望透顶了:“你就那么希望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福福摇了摇头,哭着难受极了:“我只希望妻主身边不管有多少人都能够容的下福福,可是如果是年巧巧的话一定会赶我走的”。
本来还想生气责怪可是看到这一副把人惹哭了的模样又收了回来,耐心开导:“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想拥有你一个夫郎呢?我何时说过要娶别人,我只叫过你为夫郎,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这是福福不敢想的东西,可是妻主给他的不敢想的东西还少吗:“可是……我是买回来的侍”。
温好叹了口气这肯定又是之前受了赵氏的余毒了:“我可没说过,我明天就去我爹那里把条子拿过来,然后到官府去办好,这样你可安心?”。
他相信妻主说的话,可是这些东西都要经过公公婆婆,他舍不得妻主为自己为难:“我相信妻主,妻主莫为我为难”。
这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温好趁机教育:“是不是什么话都和妻主说出来,就都不是问题了?”。
福福点头,又想着心里一直惦记着公公说的话一脸通红:“那生儿育女……”。
温好严重的怀疑这才是福福的最终目的,每天抱在一起睡觉她怎么会没有邪念,只不过都忍住了。
福福边说话边吃了豹子胆摸去,这叫赤裸裸的勾引,有些学问情到深处自然会。
初尝甜头,小心谨慎的很,屋外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任何的动静,主要是不隔音况且福福第一次,温好把温柔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到最后福福神采奕奕,温好却累的的满身大汗。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又发生了质的变化,昨晚的时候福福不见脸红,现在牵着温好的手,却红的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边美滋滋镇子里头的张三郎和年巧巧又作妖了,张三郎和赵氏攀上了关系,这还成了闺中好友,时不时就带着年巧巧去赵氏家坐。
张三郎也是下了血本了,本来他想要由着儿子不插手的,哪里知道两个女儿摊上了事,一个让人给套了高利贷,要还三十两银子,另一个又把别家给霍霍了,现在逼着要聘礼钱,否则的话就把女儿扣在她们家当赘媳。
他哪里拿得出来那么多钱,这一下子眼光就和年巧巧一致了,若是年巧巧嫁过去他就趁机要一笔聘礼,之后再要些银钱也是可以的,那温好连那么大一个茶楼都买得起还差这点钱么。
所以张三郎直接从赵氏这里入手了,又是拿着布料来套近乎:“好亲家赵哥哥,我又来叨扰了不知道有空没空,我在家里一个人怪闷得慌,想找你聊聊天”。
这张三郎话里话外都是奉承赵氏自然听得舒服,每日下摊了也乐意有人来串门,况且他那儿子,赵氏看着可是满意了,长的腰细屁股大一看就是旺子孙的,况且人又贤惠懂礼貌看起来也是个孝顺的。
“三郎弟弟,和巧巧来了啊,快进来坐”。
年巧巧还不白空手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药酒,笑的乖巧又讨喜:“上次赵伯伯不是说经常腿疼吗,我便拿了些药酒来了,这可好用了,我来为您擦擦揉一揉”。
这如何使得,可是赵氏脸上却乐开了花,连连夸赞:“真不知道这么好的孩子以后会到哪家去,可真是那家的福气”。
父子俩的配合十分的默契:“还没订下呢,我舍不得把他嫁太远,太远的话不知根知底受委屈了娘家人都帮不到”。
年巧巧害羞的低下了头不说话。
赵氏又上下打量着,不错不错,等好儿来了他与她说说去。
这张三郎可是不仅仅对温好动了心思,看着赵氏这个样子,老得都没眼看又不会打扮,又不经意间看了看温富贵。
若是他们父子俩都进了温家,有温好这个聚宝盆在,不可能放着温富贵不管,那他们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赵氏还沉浸在自己找到了满意的女婿当中呢,丝毫没有一点的危机感。
白日里赵氏和进妹出摊去了,张三郎提着袋肉包子走进了院子里头,明知故问:“亲家公赵哥哥在家吗?”。
温富贵从厨房出来看清楚了来人,这张氏倒是会打扮,一把年纪还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不像是自己家那糟老头子,裤衩子都烂成了马蜂窝不舍得换。
“我夫郎不在出摊去了有什么事吗?”。
张三郎自顾的扭着腰子走进来,走到温富贵那去:“富贵姐,我在家做了肉包子,寻思着拿来让你和哥哥尝尝,不过哥哥不在富贵姐就帮哥哥尝尝吧”。
她确实是老早就闻到肉香味了,这赵氏现在早上和晚上就没做过饭,都是她做,她除了会烙大饼和熬粥,煮洋芋就没别的,嘴巴都吃木了。
都是熟人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往嘴里塞了:“亲家手艺不赖”。
张三郎递包子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温富贵的手,温暖粗糙又有力,让饥渴许久的张三郎心神荡漾。
他虽有三个孩子但是也不过四十多正是需要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