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就是温隽吧?
如果他是温隽,那自己岂不是被他耍了这许久?
“那个……”
“您需不需要去贵宾室,里面有茶和点心。”
果然,卡真的很珍贵。
黎子瑰看着面前姿态更低的导购,起身,沉吟一会说:“这张卡是我男朋友送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有了几分不耐。
导购以为一开始她们态度不好惹她生气了,忙不迭的恭维:“没有没有,您男朋友真疼您,这卡没有面额,您随便刷。”
嗯……
黑卡。
黎子瑰笑了,放松下来,又坐回去。
“没问题就好,这样吧。”
想到梁暮栖说的零花钱,她扫过一圈的钻石,豪横的点了点手指:“都包了,我要了。”
最后,黎子瑰是拎着大包小包出去的,被导购亲自送上了出租车。
而梁暮栖的手机是被信息轰炸完全的。
站在酒吧地下室的梁暮栖划过一排的购买信息,失笑。
这丫头是在报复吗?
不知道是又怀疑他是温隽,还是报复他之前说穷。
“啊1
尖利的叫声冲到墙面又被打回,一个温家别墅的佣人浑身赤裸被绑在座椅上,一块肉正冒着烤焦的味道。
苏木把铁柄放下,擦了擦手。
“你能别笑了吗?吓人。”
整个地下室憋闷的喘不过气,四周全白的光折射人脸,衬得完全没有人气。
更何况这里还有人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梁暮栖给黎子瑰发消息,头也没抬的拍了拍苏木的肩:“交给你了,辛苦。”
“喂1
苏木不知道他今天怎么这么开心,但知道肯定跟黎子瑰有关。
嘴角抽了抽。
被美色迷昏了头。
“快说,温家大少温衡的录音放哪了?”
他们都没想到温衡在温家别墅替温隽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头,还能偷录音藏起来。
要不是这佣人说漏了嘴,他们还真会被已经被烧成灰的温衡算计一把。
佣人的口中流出了鲜血,死咬牙关的不松口。
“啧。”
苏木没了耐心,对一旁站着的保镖挥手。
“用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嘴硬。”
保镖拿着针筒过去,里面是浑浊的看不出成分的液体。
不一会儿,凄厉的哀嚎声响彻屋内。
苏木站在一旁看着,仿佛在看一个小白鼠。
直到佣人开了口,苏木才欣慰的笑了。
随即打电话给温家的管家,让他去温家树下挖出来销毁。
一件事完成,苏木将剩下的交给手下也从地下室出去。
没人留意,躺在地上没了意识的佣人嘴里还在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