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现如今已经是堂堂越王世子,往后前途无量,可苏玉锦竟然还是躲避他不及,甚至还要痛下杀手。
更气方才他为何要自己亲手去拦苏玉锦。
他可是堂堂越王世子,苏玉锦不过一个县君,待得了机会吩咐人将她“请”入府中,也不是不能。
最不济,他还能……
秦霈鸣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
苏玉锦却是幽幽笑了笑,“我是大夫,我医术如何,世子竟是不知这大夫素日治病救人,对药材最是了解,是药三分毒……”
这毒自然也就更了解。
能治病救人,自然也能制毒要人性命。
秦霈鸣自然知道苏玉锦的本事,且看她此时不甚在意的模样,再看一看此时已经有些肿胀的手指和手掌……
“回府!”秦霈鸣转身拂袖离去。
盘忠急忙跟上扶着他上了马车。
马车绝尘而去,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玉穗坊恢复了平静,苏玉锦亦是出了口气。
艾草气不过跺了跺脚,“这个任建柏,当真是十足小人一个,当初就死缠着姑娘,现如今成了越王世子,只怕越发要刁难姑娘你了。”
“方才姑娘就不该轻易给那厮解药,就该让他受两日的罪,跪着跟姑娘讨解药才成!”
如此,也才算长了记性。
“那哪里就是毒药了,不过是吓唬人罢了。”苏玉锦翻了个白眼,“还真当你家姑娘我擅长制毒不成”
“那……”艾草不解,“姑娘给的解药又是什么”
“不过是那银针刺的他流些血,用烧酒泡伤口的时候多疼上一疼,那药粉是去腐所用,会让他疼的更厉害一些。”
苏玉锦摸了摸鼻子,“也算给他一些教训。”
艾草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姑娘所言极是。”
“走吧,先回去。”苏玉锦和艾草一并往回走。
秦霈鸣在玉穗坊和苏玉锦发生争执之事,在一顿饭的功夫后,传到了贺严修这里。
贺严修眉头紧蹙,看着眼前前来报信儿的暗卫质问,“方才为何不出手制止”
“主子恕罪,属下见县君出手不俗,已将越王世子赶走,且大庭广众不便暴露身份,这才……”
暗卫见贺严修神色越发阴沉,急忙改口,“属下知错,必不再犯!”
贺严修并未应答,沉思片刻后,道,“寻个机会,让越王世子长一长记性。”
“是。”暗卫应声,“卑职必定小心行事,不让对方察觉。”
“我何时让你们要小心行事了”贺严修扬起了眉梢。
暗卫顿时一愣。
不让他们小心行事
那……
大张旗鼓地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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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月半,深夜之时,月朗星稀。
此时的京城,仍有一些地方人来人往,谈笑喧嚣,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