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岚因为姜茴的话陷入沉思,姜茴见状拍了拍她,“当然,做了也未必就是因为爱。”
比如她和江淮!
“别想了,顺其自然,墨席那么好的男人,你就算现在不爱,早晚也会爱上的,”姜茴很是笃定。
墨席这男人要颜有颜,要钱有钱,最关键是体贴温柔,还二十四孝,没有女人能抵挡得祝
“我已经在爱的路上了,”方岚终是不愿承认自己对墨席只是感激感恩。
如果真是那样,这是对墨席的侮辱。
他要的是她的爱,方岚很清楚。
“你和江淮怎么样了?”方岚想到前一天晚上看到江淮从这里走时的样子。
当时回来以后被圈圈缠闹,方岚都没来及问姜茴。
“还是那样。”
“那样是哪样,你们俩倒是做全套,做出点啥了吗?”方岚也调侃姜茴。
其实也不是调侃,是方岚在试探,她怕姜茴陷进去。
如果不知道江淮心底还有个放不下的人,方岚倒是期望姜茴跟他做出点什么,但现在方岚却不想了。
她不想姜茴受伤。
心里存着一个人的男人,完全碰不得,骆南辰就是个例子。
“做出啥?”姜茴笑问,“难道做出条人命来?”
这话一出,姜茴耳边蓦地闪过那晚江淮说的那句“生一个”,那男人当时是什么意思?
要她生,还是要她跟他生?
姜茴很清醒,对江淮从没有过非份之想,可是那晚他一句生一个,却是这两天总在她脑子里徘徊。
方岚明白姜茴嘴里的“人命”是什么意思,她看着姜茴,“说起这个,你还真得小心,别真让自己中了。”
“这个不用你提醒,”姜茴说着,撸起自己的袖子,然后指着左上臂内侧的一处,“这儿有最高保险。”
方岚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你埋了避孕针?”
这次换姜茴失神。
同时在心底暗骂,昨天狗男人还说让她生一个,她生个屁,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她也不会埋避孕针。
“嗯,埋了,吃药伤身,还容易失败,那狗男人又不愿自己受委屈,我只能这么搞了,”姜茴说的风淡云轻,方岚却是心疼。
“你不是说江淮就是一时兴趣吗,看他那意思,跟你还打算长久?”从方岚发现姜茴跟和江淮的事,已经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秦喆也说了,江淮那人对女人没有长性,可似乎在姜茴身上,这话不准确。
“不知道,他不说结束,我就跟着他呗,反正他也不亏我,”姜茴说起这个,嘴往上扬了扬。
没人知道,这是她的自我安慰,安慰自己可怜无奈的自尊。
她也就是缺钱,如果有钱,江淮那男人她早一脚蹬了。
可现在不行,如果她敢惹恼他,他随便咳一声,她姜茴便不会有立身之地,别说赚钱还债了,饿死街头都有可能。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