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下,苹果皮投进垃圾桶,江朝自顾自啃起脆苹果来,看来其压根没打算给某人吃。
“抱歉,阿朝这孩子,打小就这样,你别怪他1吴丽芳一边倒鸡汤,一边无奈道。
“怎会?我瞅着他的脾气挺好,面冷心热,相处久了,自会发现他的好,就比如……”
“咳咳,没我的事,就先回了。”说完,瞪了一眼白杰,转身离开病房。
过了几分钟,确保其是真的走后,男子才敢说接下来的话,“比如,夜里睡得不安稳,一会热一会冷的,被子被踢的到处乱跑,迷迷糊糊之中,有一个人,一直帮忙盖被子,不过眼神有点阴恻恻的。”
住的是单人病房,除了自个,剩下的便是江朝了,是谁帮忙盖的被子,不用想也知道。
“阿朝就是如此,记得夏夏刚来家里时,没少被他训,可是只要其有要求,他都会想办法答应实现,甚至曾经还背了其一路。”
思绪回到从前,那个时候,家里穷,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瓣花,可就是这样,一家人也是开心的。
“最难的那一关已经攻克,接下来就是云夏丫头和江安了,要不……年前就把事给办了?”
吴丽芳羞了好大一会,才开口道:“夏夏那边好说,她思想开明,江安……还真说不准,至于办事,我……”
“丽芳,咱俩都不年轻了,我是认真的,只要你嫁给我,房子、车子、存款,全都转移到你名下,江朝他们,我也会当成自个孩子疼。”
大儿子和夏夏,思想成熟,都长成大人了,无需父爱来关怀,安安的反应,她却拿不定主意,“我自个有手有脚,赚的钱,也够家里用的,干嘛要你的养老钱,安安那里,我找个机会,探个口风。”
“你我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医生福利好待遇高,而我又很节俭,这么多年下来,也攒了不少,供他们上大学,绰绰有余。”
“用不着,阿朝学习成绩好,学杂费全免,日常接的私活,扣除生活费外,还剩余不少,云夏更别提,成绩一直稳列前茅,小脑袋瓜塞满赚钱的想法,上大学的费用,自是不用旁人操心,至于安安嘛,先考上大学再说。”
现在纠结这个,只会增加分歧,白杰打趣几句,扯开话题,赞叹起鸡汤的美味来。
三日后,白杰出院,鉴于其此次突发疾病,是过于劳累的缘故,医院放了其一个月的修养假期,他也趁这个机会,好好打入江家内部。
买菜遇见帮忙砍价的,搬土豆、红薯等压秤之物,遇到帮忙抬的,乘公交去市图书馆,遇到主动让座的,还特意帮忙挡住太阳……
对此,云夏表示很无语,逮到一个机会,拉他至无人的小巷子,嫌弃地看他左顾右盼手足无措的样子。
“喂,你是跟踪狂嘛,哪哪都能遇见你,信不信几拳就把你打趴下。”说着,压低大腿,握着拳头,做攻击状。
“我……我没有,只是……路过,对,路过而已。”温润暖男泛的白杰,紧张起来,和正常人没啥区别,话都说不好。
“呵呵,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说谎话也不打打草稿,说,跟踪我到底有何目的,不说……就拉你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