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谢秦很好奇,“那个?师侄啊,你和师傅到底怎么认识的?”
说道这个,师侄文崇先是愣了一下,眼中出神,回忆起过往,“我不是南洲人,我来自北洲,我是一个铁匠的二人,铁匠的儿子,也是铁匠。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还好,家里留下个铁匠铺子,靠着家传的一点手艺,不至于饿死。”
“有一天,在城里,路过赌坊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姑娘被赶了出来,据说是输完了钱。我当时想着,这什么姑娘啊?这么跑赌坊去赌博?还输完了钱,那该怎么办啊?看她样子不像城里人,估计是从远方来的,探亲还是怎么着?不小心被人骗到赌坊,输光了钱。一个姑娘家,又没钱,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该怎么办?”
“这姑娘自然就是我师傅。然后,我就上前去,询问情况。师傅她一听,哀愁叹声,说着说着要哭了。后来回想起来,这愁十成是装的。我给她点钱,让她该去哪去哪。谁知道,她直接拿着钱,再次进了赌常”
谢秦苦笑说:“要是我啊,才懒得管她呢。”
文崇:“师傅她说啊,要把输的钱,再赢回来。可还是输完了。最后找我借钱,奇怪的是,我真借了。估计当时被忽悠了,最后两个人输光了钱,被赶出赌常”
谢秦:“气不气?”
文崇笑说:“气啊,气死我了。还能怎么办?最后带着她回家,不然她没有去处埃回家后,本想问清楚她哪来的,去哪里,然后帮她去驿站付钱,送她离开。可师傅她说,就是来这城里的,不过要见的人,还没来,在城里等好了。”
“我信了,然后留她在家里住着。”
谢秦:“哪会她是不是就白吃白喝,好吃懒做的?”
文崇:“还真是,不过我没觉得有什么。一住就是一年,邻里邻居的都以为我娶了个媳妇。不过媳妇实在不太贤惠。都劝我休了,不然要家徒四壁。我笑一笑,没多说什么。不过这一年,我打铁手艺精湛不少,皆是因为师傅她的指点,我当时就听了,没多想。”
“后来的一天,师傅带着我,说要去赌坊,把钱赢回来。我想着,这姑娘可能是喜欢赌一手吧,反正一年也赚了点钱,就陪她去一次。这一次,她一把未输,把人家赌坊赢兜底了。这还得了,那人家肯定不让我们走了,说我们出千。我当时很害怕,我被打了是事小,可这姑娘怎么办?”
谢秦顺着说道:“最后,我师姐把他们打了一顿,你俩潇洒的走了。”
文崇摇了摇头,“最后,我俩好不容易跑出来,被打得满街跑。”
“啊?”谢秦不敢相信,这什么场面啊?但是这场面在八师姐这里,一点不奇怪。
文崇:“我们跑回了家,我是又惊又怕。她是又气又愤。她说这地方没法待了,简直没天理,跟她走吧。我答应了,也不知为什么。答应后,她很开心,拉着我的袖子,嚣张跟我说,先回去报个仇1
“随后,我就知道,我师傅是多么神通广大。那家赌坊也不是寻常赌坊,一家金丹家族的仙家赌坊,这赌坊出千诈客,手段无穷。我师傅赢他们也是靠的出千。”
“赌坊被师傅一把火烧了,人也被堆稻草一样,堆在街上。我惊瞪瞪的看着我师傅,她问了一句,想学吗?拜我为师埃”
谢秦:“哦,这样的埃”
文崇笑说:“我拜师后,知道师傅最先教我的是什么吗?”
谢秦眉头一挑,“不会吧?”
文崇:“没错,她先教我出千。”
谢秦:“不愧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