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随着一声邀请,宋大兴缓缓地推开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就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拿着手机,坐在一张半月形办公桌后面的一张老板椅上看着什么。
“请问您是砖厂的厂长任国鹏同志吗?”宋大兴连忙上前客客气气地问道。
“对,你是谁呀?找我什么事?”任国鹏果断地问道。
“我是出家道人宋大兴,是已故的老仙长赤须子的唯一徒弟。”
说到这,任国鹏站起身,“著名的‘神相大师’的高徒,久仰,久仰。”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象征性和宋大兴握了握手。
宋大兴也顺便打量了一下任国鹏,见此人是中等身材,头上留着板寸,一双细长的眼睛滴溜乱转,扫帚眉,鲶鱼嘴,蒜头鼻子。身上穿一套花格子西服,脚上蹬着一双苍蝇落上去都会摔跤的黄色皮鞋。
宋大兴看罢,心想这个人长了一副小人相,以后我说话、办事可要多留点神。
“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宋大兴就把五间茅草屋被烧的事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打算,“我要在五间茅草屋的原址盖上五间砖瓦房,要在你这儿赊几万块的砖,但我会尽快把砖钱还给你的。”宋大兴开诚布公地说道。
“哈哈哈…是这事啊!恐怕不行,我们的上面有明文规定,不交钱就用砖者,需有抵押物抵押或国家公职人员的担保,不好意思啊!这事我帮不了你了。”任国鹏干笑着说道。他玩着手机,他聚精会神地欣赏着手机里的画面。
“那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宋大兴问道。任国鹏抬起头看了一眼宋大兴,心里想,都说赤须子算卦算得准,也不知道他的徒弟算得如何?不如我来算上一卦。
想到这儿,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你给我算一卦。如果算得准,砖的事情我来给你解决,如果算得不准,那就只有作罢。”
宋大兴听了任国鹏的话,他思忖了片刻,心想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同时也正好验证一下我在《麻衣神相》学到的理论是否扎实。
想到这儿,宋大兴看了任国鹏一眼,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仿佛是一个用剑高手,面对强大的对手,从容地亮出佩剑迎战。
“好吧,请任厂长报上你的生辰八字?”宋大兴沉着的说道。
“我是六一年八月初二,半夜十二点生人。”任国鹏看着宋大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