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个,他准确的把握了力度。踢得你鼻青脸肿,却毫无性命之忧。保留着皮肉之伤,让你毫无颜面存留。
“掌握我身后势力大部分情况,你说大话就不怕闪了舌头。”躺在地上,虽然鼻青脸肿,呼延庆还在努力的找回自己的尊严。
“你这个陷害固安李掌柜的小人。”肖尘抬起右脚,用那沾满了沙子颗粒的鞋底,踩在了呼延庆脑门那被自己踹出来的伤口上,左右旋转着。
一粒粒的沙子颗粒被揉进了伤口,又随着肖尘的旋转,一丝丝的将伤口撕扯开来。有几粒沙子,沾染着血夜和碎肉,从呼延庆的头滑落,在地面上滚出去好远。
“啊,埃。。”呼延庆的口中再没有了语言,只有一道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宣泄着肉体上的痛苦。
“若是李掌柜是民都没有说,我们能找到保定府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你这个大业未成就开始争名夺利的蠢货。是你将李掌柜逼到了我们这边,现在还大言不惭的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肖尘一边用力的旋转着脚掌,一边大声的朝着呼延庆吼叫着。
身后的朱高炽,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倍感残忍,可也确实解气。
想着自己这几天所受的罪,恨不得走上去也在他的伤口上踩上几脚。
但顾忌自己的身份,又不得不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肖尘替自己宣泄心中的那股愤怒。
而段天明,脸上带着一丝笑容,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知道,肖尘无意中又开始对这汉子进行心理战了。
既然李掌柜都交代了一切,你们的口供已经无足轻重。
刚才还和那大宁都司指挥使说,自己无暇审理这些人,先关押在大宁都司去。这一不小心,就开始了心里摧残。
但对于院子里那些求学的文士来说,哪里见过这种残忍场面。
有的人已经开始不由自己的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祝
有的人心中恐惧,看不下去,又不敢转过头去,只得缓缓的低下了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
更有甚者,面对着这幅情景,忍不住的呕吐起来。
不知道是昨天的还是今天的饭菜,带着一股已经消化的酸臭味,吐得自己满身都是,又不敢动手去擦拭。
“你不是人,你就是地狱出来的恶魔。”呼延庆努力着,从肖尘的鞋底和自己嘴巴的缝隙间冒出一道道的声音,朝着众人表现自己不屈的抗争。
“我是恶魔,你是天使?”肖尘不齿的又照着呼延庆的嘴巴踹了一脚,便不再理会。
看着其他被镣铐加身的汉子,肖尘将手中的离刃缓缓的收了起来。
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满脸笑容的朝着众人看去:“知道自己错了的,给太子跪下。”
“噗通,噗通,噗通。。。”有着五六名汉子,双腿一弯,双膝着地,跪在了太子的面前。
“我大明王朝,是一个讲道理的礼仪之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朝着他们身后的东厂校尉看了一样,肖尘道:“将这些人移交大宁都司,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根据他们的认错态度,再决定对他们的处置。”
“是。”众校尉应了一声,拉起这些人,朝着大宁都司的士兵阵营走去。
看着剩下的几名,依旧直挺挺站在原地的汉子,肖尘摇了摇头:“路,是自己选的。看来,你们选择了顽抗到底。既然这样,那就坚守自己的信仰吧。”
肖尘抬起右手轻轻一挥。
后面的东厂校尉,哗啦一下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对着眼前站立之人的后脚腕,准确无误的就砍了下去。
“埃。埃。。”一道道的惨叫声,彼此起伏。
随即,绑在身后的手筋,也被一一挑断。
“唉,我以为你们能挺住,不叫出声呢。”肖尘摇了摇头,朝着朱高炽走去。
“殿下,这保定城有一家的卤牛肉,味道很是地道。我们来二斤?”冲着朱高炽,肖尘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