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凤姐,她生气的时候,估计你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的脸。
“那我走了!”
顾秋停下来,看着她说了句。
白若兰眉头一皱,走就走吧,婆婆妈妈!
顾秋看她没有反应,又说了一句,“我真的走了!”
白若兰在心里,抓狂了,什么人啊?要走你就走啊!站在这里干嘛?
顾秋呢,定定地打量着白若兰,再次道,“我真的走了!”
白若兰终于控制不住了,这男人太婆妈了,举起靠枕,朝顾秋扔过来,“走哇——”
哇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顾秋突然上前一步,抱着她的头,对准她的嘴唇盖了下来。
唔——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压抑得白若兰喘不过气来。
顾秋搂着她,拼命吻着白若兰,想把自己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无奈白若兰死死闭上嘴巴,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抗拒声。
这该死的,还想占便宜,本小姐不跟你玩了。
她就拼命的推,很用力的推,无奈顾秋的力气大,抱着她的头,使命地亲吻。
白若兰急了,把心一横,猛地提起膝盖。
“啊哟——”
一股强烈的痛楚袭来,顾秋感觉到小腹处被人狠狠的顶了一下,痛得他不得不松开白若兰,捂着小腹,眉头拧紧。
那一刻,额头上汗都渗出来了。
白若兰哼了一声,趁机将他推出去,迅速关上门。然后靠在门上,胸脯一上一下,起伏得很厉害。
随后,她摸了一下嘴巴,讨厌死了,还想占人家便宜。休想,这辈子都不要再想碰我!
靠在门上,她平静了很久。
砰砰砰——砰砰砰——有人敲门,白若兰急了,“走哇,你走哇,我不要再见到你!”
“若兰,你怎么啦?是我!”
外面传来夏芳菲的声音,白若兰靠在门上,“我要睡了,芳菲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夏芳菲说,“我有东西落在你沙发上了,开一下门。”
门开了,看到顾秋不在,白若兰这才松了口气。
夏芳菲进来了,故意问,“他呢?”
其实她刚才分明看到两个人在门口发生的一切,这才过来的。
白若兰没好气地道,“走了!”
夏芳菲来到沙发上,一点都不着急,坐下来,对白若兰说,“怎么?还没有谈好?”
“谁要跟他谈,这种人,我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夏芳菲笑了起来,“口是心非了吧?如果你不在意,干嘛要跑到宁德去找他?下这么大雪,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冻了二个多小时,为什么呀?”
白若兰吐了一句,“那是我犯贱!”
夏芳菲叹了口气,“我跟你说个事吧,其实这种事情,说不上谁对谁错。当然,我不是说你啊。只是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更应该多一份信任。如果你不信任他,当初为什么要决定?考验这种东西,看起来很重要,实际上很危险。这样跟你说吧!”
“前段时间,报纸上说一个女孩对男朋友说,如果你爱我,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当时,他们两个正在大桥上散步。女孩只是开玩笑的,随意说了一句,结果,那男孩子真的跳下去,扑通——啊——!死了!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或许你真心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目光留意到白若兰的脸色,夏芳菲说,“假如当初,他违心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会怎么做?”
白若兰不说话,夏芳菲道,“我猜测,要是他真的同意你的条件,你肯定会拂袖而去,认为这个家伙不可靠。因为他今天为了政绩,为了钱财和美色,抛妻弃子,明天就有可能干出更出格的事,对吧!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心里的答案,一定是这样,对不?”
白若兰咬着唇,她的心思的确如此。可夏芳菲也说得对啊!既然顾秋没有这么做,可你还生什么气呢?
其实,白若兰真正生气的原因,却是顾秋说的另一句话。
那句话,深深刺痛了她。
女人,总是那么矛盾。
感情的事,总在磕磕碰碰中成长,成熟。
夏芳菲观察着她的表情,“不要纠结了,再这样下去,难免顾此失彼,再说他现在为了能够保证白氏集团与南阳一汽合作顺利,已经失去了一次当市委一把手的机会了,你还要他失去一个你吗?若兰,你就表个态吧,这事算了好吗?”
白若兰低低地道,“芳菲姐,我想睡了!”
ps:感谢少丽打赏10000,谢谢,奏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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