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淳索过一把枪,把枪口对准他脑袋。
“住手!”一个声音突然闯入。扎发的女警察举着一把九二式对准他们。
不过三秒,大街小巷便响满了警笛声,红蓝光闪得到处都是,活生生的3d环绕。
姚陶看了一眼人群中间的耿辱,迅速回神。握枪的手非一般地稳,问候道,“师兄,没事吧,别怕啊。”
耿辱躺在地上,身旁还是有三四支土枪十多把大钢刀的,“别一口一个师兄的,真的心疼师兄的话就不是这个时间点才来了,狗箍带着呢,没事都变有事了,赶紧麻麻利利的给我解开。”
姚陶笑笑“没事,用不着你动手。”
她抽出三四把小刀夹在指内,嘴上还抿着把,丢下枪眯眼笑起来,“我来就行了。”
瞬时,几把小刀飞出去,比闪电还迅速。一把切掉了黄淳拿枪的手,一刀精准无误地插入寸头的喉头,另外两把在下盘飞旋,往钢刀之中的下|体划去。
“靠靠!”
“靠!我的手!”
黄淳看着自己往外飙血的左手,一时间傻眼,痛觉还没冲上脑子,膝盖先软跪下去。他颤抖着望着自己被削到的左手,刀口平整得像机器切割似的。
“啊啊啊啊——”
黄淳大喊,双膝都跪不住了,往地下瘫。
刚被他踩过头的耿辱从地上爬起,很地道,没有幸灾乐祸,而是表示了同情。
“切得这么干净利落,没事,血管都还能看见呢,赶紧送医院去还能接上。医生肯定很喜欢你这样的接肢病人。”
耿辱插着裤兜,迈出那片哀嚎之地。他身上颇为洋洋洒洒,狼狈中带着点从容的风骚。
“姚队晚上好。”他走过抄操刀的姚陶时打了个招呼,没停下脚步,“下次我没那么幸运的。您高我好几阶,我这小命不值钱。”
姚陶目光不动,盯着那群虎狼之众,嘴上问“你去哪?”
耿辱没回头,“自首。”他语调高昂,略带着点敷衍,特意拉了个长音,显得更为懒洋洋。
姚陶说“耿辱,你先去医院。”
他的嘴角下巴伤的不轻,看上去十有要破相。他眨眨眼,像是不太在意,眼眸的晕影似乎比样貌更为眩丽。
“不用,”
他爬上警车。
“丑点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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