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来的,就是怎么走的。
第二天早上,盛朝暮在出发去厉公馆前,就对吴妈道:
“找个靠谱的装修队,装防盗窗防盗门防盗监控,最好是触电装置,只要窃贼爬窗爬墙,就电的他外焦里糊,懂了吗?”
吴妈战战兢兢的道:“啊?小姐,是有窃贼吗?昨晚您回来后,里里外外的门我都锁了啊,不应该有贼碍…”
门是锁了,但防不住想要翻墙钻窗的豺狼埃
盛朝暮叹了口气,道:“是,不仅有窃贼还有采花大盗,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件事做好。”
“好……好的,小姐。”
……
傅怀瑾昨晚回去后就失眠了,他做了一个有颜色的梦。
梦醒后,他身上的短裤都潮了。
他睁开眼,脑海里还在回荡着梦境里的余温时,就被对面叮叮当当的动静给拉回了现实。
他掀开被子下床,看了眼身下,最后走进了盥洗室。
冲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冷水,他心头的燥意才被强行遏制之下去。
他下楼后,就看到傅少司在盛晚春的陪同下安静的吃着早餐。
看到他下来,盛晚春就连忙笑脸相迎的道:
“阿瑾,我做了早餐,你吃完在去公司吧。等下,我送小司去一品堂萧老那泡药浴以及做针灸。”
傅怀瑾瞥了眼她挽起袖子的手臂,红彤彤的起了一层水泡,便开口问道,“怎么弄的?”
傅少司回答了傅怀瑾的问题:“母亲给我做长寿面的时候,不小心被开水烫伤了。”
傅怀瑾:“怎么那么不小心?”
盛晚春见自己的苦肉计奏效了,连忙道:
“我……我对小司心里有愧,下面条的时候有些走神,所以一不留神就烫伤了,不要紧,过两天就好了。”
说话间,对面又传来吵吵闹闹的动静。
傅怀瑾皱眉,看着从外面笑呵呵走进来的福伯,冷声问:“对面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吵?”
福伯刚刚跟对面的吴妈聊完天,他道:
“啊,对面在搞装修,在安装防盗窗防盗门,好像是他们家昨天夜里招贼了,还是采花贼呢。”
傅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