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一次了,我就是再说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哪怕你到了阴曹地府,你跟盛朝暮都不可能破镜重圆。”
说到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说话的情绪平静,
“其实,我蛮想问一问你,盛朝暮跟你做夫妻的那两年里,她可曾有对不起你半分?她是犯了什么不可以饶恕的罪了么?你为什么要背叛你们的婚姻呢?如果不是你婚内出轨,如果不是盛世集团破产后你落井下石,如果不是盛玄烨入狱你袖手旁观,我想盛朝暮应该也能跟你将就过下去吧?”
面对盛朝暮的质问,傅怀瑾只无比平静的笑了一声,“这么了解我们的过去,嗯?”
他只是这样说,就不再说话了。
车子的氛围瞬间就进入到了另一种极致的氛围里——无声而又无边。
傅怀瑾不说话,盛朝暮便面向车窗外靠着。
不知道是不是当年生小糖果他们身体亏损太多的原因,一到下雨天,她就头昏欲裂。
此时,伴随情绪的完全平复,她整个人都因为头昏欲裂而不舒服起来。
她靠着窗,闭上眼,连喘气都像是在消耗生命,浑浑噩噩,十分难受。
傅怀瑾意识到她有问题时,车子已经快驶入海棠名苑了。
雨天路滑,一只流浪猫从车头跑过,秦淮因避闪不及急,紧急刹车。
车子一个打滑,把昏昏沉沉中的盛朝暮给甩进了傅怀瑾的大腿上。
傅怀瑾正要因此发怒,因头疼难忍的盛朝暮抓住了他腹部的衣襟,发出一声破碎的音调:
“傅先生,我不太舒服。”
傅怀瑾因为她的话,而将她周身滚烫的身体给捞了起来。
他嗓音明显紧绷,“你很烫,发烧了?”
他这样说,手掌已经贴上了她光洁的额头,果然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