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叫住他:“给她看。”顿了下,“她跟leo是师承一派,只有她能请得动leo出山给小司做心脏手术。”
在江风眠看来,傅少司是盛晚春的儿子,他爱屋及乌,做梦都想把傅少司的病治好。
因此,傅怀瑾的话让江风眠暂时放下芥蒂,拿着医药箱走到了大床前。
五分钟后,傅怀瑾问面色明显抑郁起来的江风眠,道:
“怎么?病的很重?或者,她有什么不治之症?”
江风眠神色极其复杂的看向傅怀瑾,道:
“从初步检查来看,这个女人应该是因为生产过度造成的元气大伤落下的病根。”
这话听得傅怀瑾满头雾水,他眉头皱到了极致,“什么叫生产过度?她不是只有一个女儿的?”
江风眠不太确定的道:
“她至少生产过两胎。”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两胎孩子都生产的极其不顺,所以元气大伤。目前来看,她这副身体,今后不会有生育的可能了。”
至少生产过两胎?
傅怀瑾因为震惊眼瞳而剧烈的缩起。
良久,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江风眠正要回答他的问题,昏昏沉沉的盛朝暮自己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过来时,耳畔就传来一道男人犹带讽刺的声音,“呵,是害怕自己见不得光的过去被曝光,所以自己醒了?”
盛朝暮循声望过去,就对上了傅怀瑾那张清冷的俊脸。
她撤回目光,闭了闭眼,抬手捏了捏发胀的眉心后,人就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坐起来后,就笑看着傅怀瑾,扯唇道:“见不得光的过去?一个女人,还能有比未婚生子更见不得光的过去吗?”
傅怀瑾冷哼,“当然有,比如暗娼园子里的妓。”
盛朝暮实在是太虚弱了,即便她在听到傅怀瑾暗讽她是个妓时,她甚至连一丝愤怒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她只是微微垂眸,盖住眼底那翻滚的暗色以及藏在眼底深处的湿意。
良久,她再抬起头来时,眼底恢复一片平静。
她掀开被子走下床,立在了傅怀瑾的面前。
她一米六八的个头在将近一米九的傅怀瑾面前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她对他昂起头,眼底蓄着缱绻的笑意,嗓音如缠绕了风的柔软,很轻也很低的说道:
“傅怀瑾,你真特码的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