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叶风是真的有些无语,他咋知道怎么办,和这些人无冤无仇的,实在为难。
不过,当他扫了眼恭恭敬敬跪拜在地的十人后,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道:
“良姐姐,你误会了,这些人可不是我的俘虏,他们认错人了,以为我是你呢,说什么对你敬仰已久,甘愿投降,所以他们只能是你的俘虏。”
“咯咯咯,真会贫嘴1
姜美良咯咯一笑,果然是和叶风开个玩笑,说完转身面色一沉,接着说道:
“天策将军,你乃堂堂一方主帅,竟然助纣为虐,私自调动军队,可知罪1
“天策知罪!但凭良帅惩处,绝无怨言。”
姜天策乃是从一品大员,品阶还要高过姜美良,虽然投降认罪,但并没有什么后悔之意,说完好像欲言又止一般。
“你也算一贯忠贞,得圣上亲授天策上将称号,圣恩深重,何苦要同流合污1
姜美良叹了口气,说道。
“非也!我从来就不是为了自己,如果再让我选择,我仍旧要前来阻截良帅返京。”
姜天策并无任何悔恨之意,说话反而掷地有声。
姜美良:“哦!事实摆在眼前,天策将军难道还能颠倒黑白。”
姜天策:“非也,天策自然有罪,死罪!但并不后悔,良帅你真不该回京1
姜美良:“你可知边关军情,吴国狼子野心,边境陈兵已达数十万,兵精粮足,随时可对我栖霞关发起攻击。
可我栖霞关十万将士,缺衣少食,毫无后援,已成孤军,不出三月,无需敌人进攻,自己便会饥寒而亡。
可笑的是,朝廷竟然不管不顾,只因我拒不回京,我如何还能待在边关,难道要让我成为千古罪人吗?”
姜天策:“缺衣少食,这怎么可能?仅我嘉陵行省三个月来拨付粮草便达万担,冬装三月前已交付五万套,怎地边关还会缺衣少食?”
姜美良:“难道是我谎报军情不成?”
姜天策:“非也!其中定有猫腻,必然有人扣下了边军补给。”
姜美良:“朝中不让发粮,有谁又敢轻易前往1
姜天策:“这倒也是,只是京中关系确实微妙,你如进京,必然打破已有的平衡,所以无论如何,我们必须阻止你进京,边关需要你,但京城不需要。”
姜美良:“阻止我进京?”
“对!我们接到的军令便是阻止你进京,并不会伤你性命1
姜天策身旁一人接话说道。
“这样吗!?”
姜美良陷入了沉思中。
确实,这次作战过于简单,嘉陵驻军一贯彪悍,两千精骑,战力实在不止如此,战斗中她便有所察觉。
“良帅,朝中关系太过复杂,圣上这次突染重疾,实在蹊跷,太子和六皇子之争或许只是表面现象,但终归维持了平衡。
你这次进京,平衡必然被打破,到时朝中只怕免不了血雨腥风,伤筋动骨在所难免,上次大战我们元气大伤,实在再也经不起折腾。
吴国亡我之心不死,边境磨刀霍霍,我们需要你镇守边疆,一旦你归京途中有所闪失,必是我大姜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