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今天大家过来是吃饭的,那些不痛快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算是给我老谭一个面子啊。”谭总适时的出来打了圆场。
可即便如此,那两口子依旧是剑拔弩张的样子,好吧,这架即使不在这里打,回去也得打。
“其实想赢钱也没那么难啊!”我语出惊人道。
“哟,没看出来啊,你还玩股票呢?”钱春蕾特瞧不起我的说道。
“弟妹,你让贾树把话说完。”王兴还算是有点人性,说了句公道话。
我本来想提及赌博必胜符的,但是听那个姓钱的女人说完,当时就无名火起。次奥尼玛的,得瑟尼玛了个逼啊。小太爷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底层的公务员,对待领导像和,做起报告像孔繁森,对待百姓像泰森,捞钱就像高宝森。
要说有钱,小太爷未必输给你们;要说起势力,我随便拿出一个帝都认识的高官,市长都得给面子;要说自由程度,我特么愿意开门就赚钱,不愿意开门,我特么可以出去旅游,你们比得了吗?次奥,至于装逼装成这个样子吗。
打一进门你们几个就够装逼的了,不起来也就罢了,至少别特么继续坐那聊天啊,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进来坐好以后,张口闭口就是去哪儿哪儿买什么,用什么,装尼玛大尾巴鹰啊!次奥,我特么当初在帝都的时候,给我老妈买的三千多的护肤品,被老太太拿来抹裂开的脚后跟,你们特么舍得吗?
而且小太爷赚的是自己的本事钱,因为钱来的干净,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哪像你们一个个的,次奥!
薛仕哲看出我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怒气,赶忙把话题接了过去,“贾树,你先等会儿,我给大伙讲个我去党校深造时候的趣事儿。”
也不等大家同意,这货就继续讲道:“那会儿我去外地党校深造,一个寝室四个人,其中室友a和室友b极度不和,动不动就吵架,而且a是南方人,咱余下这哥儿仨都是北方人,于是a还不敢动手,生怕咱几个人抱团收拾他,于是就扬言要学习马加爵,早晚把我们几个都给灭了。
那天晚上室友b喝多了,你们也知道,说深造就特么是个形式,都是为自己拉拢关系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寝室已经熄灯了,这货也没开灯,就往屋里走,一个不留神,这货就绊凳子上了,结果脑袋就卡桌角上面了。
当时,那血就跟喷泉似的,而且还喷了室友a一脸啊,我这人就好心,于是就陪他去医院缝针去了,留下室友a一个人在寝室内。
次奥!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另外一个室友光着膀子,穿件儿秋裤在操场裸奔呢。那城市比辽宁还特么冷呢,我就奇怪,于是就上前问对方怎么了?
对方看我就跟见到亲人一样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给我讲诉事件的经过。原来我送室友b去医院以后,室友a感觉到底是同学一场,而且室友b也搞得挺惨的,于是就打算将室友b倒下时压坏的椅子修好,然后喊上还在睡觉的室友,一同去医院看看室友b。
因为是修理凳子,叮叮当当的,就把剩那室友给吵醒了。这货起来揉揉眼睛一看:室友a一脸血迹,举个锤子,我跟b还都不见了,又特么联想到a当初说自己要当马加爵,吓得这货衣服都没穿就跑出去了。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这货非得冻成冰棍不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