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部队开拔在即,很多事情需要军官去处理,士兵需要他们的连长,你们在这儿问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们什么意思1赵志国拍着桌子。
桌子发出的巨响把还在做着的肖高义给吓了一跳。
“赵团长,我们没有不让他们去工作,只要调查完,他们可以安安心心的工作。”牛飞元狡辩。
“我现在就是正式通知你们,所有调查暂停,如果还想调查,等部队打完这一仗,你们继续,我不干涉!但是从今天开始,我知道你们两个当中谁敢继续调查,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赵团长,你这是在干涉我们的工作!我要向上级反映1牛飞元说。
“你该反映就反映,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也跟随部队一起行动,要是拖了队伍的后退,别怪我没警告你们,也有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
仗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如果作为一个团长还说了不算,赵志国白当这么长时间团长了。
说完赵志国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傻愣着的牛飞元。
别看牛飞元是中尉,可他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他是某个军官培训班出来的,只要完成两年的学习就是军官。
听到赵志国要带他们上战场,牛飞元有些接受不了!倒是肖高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只是一个副组长,他也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来到这儿,要么听赵志国的,要么听牛飞元的。
牛飞元本想把这件事情向他们上级报告的,可是很快他就接到了命令,六十八师的所有调查人员跟随六十八师一起行动。
村子安静了,每日定时响起的训练号子在这一刻像是消失在了云霄,一队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离开了村子。村子里的百姓打开了自己的大门,好奇地张望着离去的部队,他们虽然不知道这支部队要去哪儿,但他们心中多了一些酸楚。
村外,赵志国将一捧野菊花摆放在了典厚的坟前,他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老兄弟。
“团长,不去跟孙姑娘道别了吗?”高仓问赵志国。
在高仓的话语中,赵志国从过往的回忆中醒来,缓缓地说:“我已经给她写过信了,还是不见为好,我怕忍不住流泪。”
最伤心难过的事情莫过于这种不确定的离别,一眼可能就是一辈子。
“我们也该出发了1
赵志国翻身上马,再次向平城方向进发。
这次行军,赵志国没有让部队加快行军速度,反而让部队放缓脚步,让士兵得到充分的休息,毕竟时间还来得及。
“团长,师长发来电报,今天晚上他会到达平城,等您安顿好部队之后,让您去老地方见他1一个士兵传令。
楚捷并没有回望县跟大部队一起行动,而是直接从并州赶往平城,他再次把自己的指挥部选择在了平城的监狱,那儿曾经是他们的指挥部,有好多好弟兄为了保卫那儿而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