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煤矿厂,所有日军都要进行统1的反思,反思他们侵略华夏的罪过。
起床第1件事情就要喊,“我们有罪……”
不止起床要喊,吃饭要喊,干活前也要喊,有时候1个士兵随时可以叫住他们,让他们喊。
如果不喊,1顿毒打是免不了的。
时间长了,被俘的日军士兵变得机械,麻木。
就像是祥林嫂1样,消尽了先前神气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1轮,还可以表示他们还是活物。
这些日军战俘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信心。
他们每天只祈求两件事情,少干活,多吃饭!
“哼!”
听到小鬼子喊这些,赵志国忍不住冷笑1声,因为他们永远不会意识到,他们的侵略给华夏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你们两个跟我来!”田克志指了指距离他最近的两个日军战俘。
日军战俘畏畏缩缩地跟在田克志身后,不敢抬头看任何人1眼。
直到1间房间的门打开,两个日军战俘像是看到了希望1样,因为他们知道那房间里有温暖。
“进去吧,里边有你们要伺候的人,他问经历过什么,你们要如实回答。”
两个日军战俘不知道房间里有什么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点名让他们两个脏兮兮的,看着都快没有自理能力的两个日军战俘竟然要伺候别人。
但两个日军战俘还是迫不及待的走进了房间,房间内虽然也不温暖,但比外边可好多了。
“你们是谁!”
随着房间的门关上,日军飞行员甲的声音响起。
本以为今天来的人还是审讯他的,但他听到了房间又被上锁的声音。
有两个黑黝黝的人站在门口的地方,瘦弱的像麻杆儿1样,这让日军飞行员甲心中开始忐忑起来。
“长官,我们是来伺候您的。”两个日军战俘说。
听到有人要伺候他,日军飞行员甲装着胆子走到两个日军俘虏身边,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或许他们还能够称之为人。
这两个人,就像是在骷髅的骨头上披着1层人皮而已。
日军飞行员甲怀疑自己用手1戳他们,他们就要散架。
“你们是……”日军飞行员甲还没有接受眼前是两个人,而不是两个怪物。
“我们是华夏的罪人,我们是来赎罪的。”
两个日军士兵齐声说。
“我是日军6军航空部队的,你们难道也是被俘的人员?”
说
日军飞行员甲看着战俘身上的褴褛的军装,仍旧能依稀辨认军装的样式,这军装的样式只能是日军的军装。
再加上对方流利的日语,让日军飞行员甲猜出了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