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靠近电台吗?”
日军在日落之前会轰炸,赵志国并不担心日军的轰炸,因为村子该转移的都已经转移。
赵志国现在只想着如何弄到这部电台。
“我带你们去!”货郎说。
“看到有陌生人前来,他们不会警惕吗?”
赵志国和姚鹏举身上都带着枪,估计还没靠近电台,就会爆发枪战,随后就是电台被毁,负责发电报的人员死亡。
“那我去劝说他们,我保证,能让他们放下武器,乖乖效忠于两位爷。”
“你的屁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不过……我确实可以送你去劝降!”
陌生人是无法靠近电台的,想要缴获那部电台,可不是打一仗就行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得留下点东西!”
说着赵志国拔出了匕首。
货郎惊恐的看着赵志国:“你们要做什么?你不是让我去劝降吗?”
“我不太喜欢油腔滑调之人,我想给你纠正纠正,保证很管用。”
赵志国用匕首撬开了货郎的嘴巴,然后用刺刀割掉了他的舌头。
“好了,药到病除,现在你可以走了。”赵志国让姚鹏举将货郎放走。
货郎嘴里呜咽着,赵志国和姚鹏举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司令,就这样放他走了,电台怎么办?”
“受伤的绵羊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如何返回羊群,以得到庇护!”赵志国说,“只可惜,这世界上了,少了一个会吆喝的货郎。”
“司令,这货怎么办?”
货郎的行李还在槐树下。
赵志国用匕首挑了挑货郎的货物,并没有发现值钱的物件。
“仍在这儿,跟上他吧,看看他会去哪儿。”
被割掉舌头的货郎一路向北,他知道,只有找到他的同类,他才能够向他的同类发出警报,然后带着他逃离此地。
但货郎明显高估他的同类,或者是高估了他在这个组合中的地位。
当两名晋绥军军官见到货郎一个人跑回来,嘴里还在冒血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们想听货郎解释,但货郎没有了舌头,根本说不清楚。
晋绥军中尉直接拔出匕首,刺在了货郎的胸口。
“你疯了!”另外一个晋绥军军官大吼一声。
“你才疯了,少了一个人分钱,岂不更好,很明显,他被人给抓到了,我们这儿已经不安全,我向你保证,在一个月之内,我能够找到更合适的人代替他的位置。”晋绥军中尉喊着,“赶紧收拾电台,转移!”
看着货郎被同伴杀死,晋绥军军官很心痛,但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收拾东西转移位置。
“司令,这些家伙挺狠的!”姚鹏举说。
姚鹏举和赵志国一路尾随货郎而来,他们躲在远处,亲眼见到了货郎被杀。
“我们得让他们变成受惊吓的兔子才行。”赵志国说。
反正他们已经把电报发出去了,日军的飞机在太阳落山之前就会赶到,剩下的事情交给放空部队就好了。
“要不要通知附近的部队?”姚鹏举问。
“组建一支巡逻队,敲锣打鼓,只搜捕,不抓捕,以免他们破坏电台!”
敢对自己同伴下手的人,一般都是心狠手黑,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走投无路,他们必然不会给赵志国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