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上场？勇气可嘉呀1
“厌食症一年了，就等莫大仙来治了。”
“……”
韩晔仍旧坐在vip区，张立衡把小诺带了过来。
“韩总，这是小诺。在猫牙直播平台有300多万的粉丝，像他这样有颜值有技术的主播不多见。我们那个电竞少年选秀项目的冠名商初步打算定猫牙1
“坐吧1韩晔应了一声，目光落到备战区的“莫亭煜”身上。
不错，顶着这么大的压力，还能如此淡定。
张立衡碰了个软钉子，便只得和小诺坐下，想寻找再开口的机会。可韩晔的目光一直在台上，二人心里没底，也不敢打扰，只能默不作声地陪坐。
韩晔忽然收回目光朝小诺看过去，小诺明显有些拘谨，微微低着头，坐得规规矩矩，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紧张。
这么一对比，还是莫亭煜更顺眼。
张立衡捕捉到韩晔的眼神，连忙碰了一下小诺。
小诺连忙开口：“韩总，也喜欢电竞吗？”
张立衡心里一慌，这话问别人没毛病，可直戳韩总的痛处，他是被董事长逼着来的。难道让他堂堂总裁承认不喜欢，被逼无奈？或者违心地回答喜欢？
韩晔嘴角微弯：“你呢？更喜欢电竞还是更喜欢当偶像？”
小诺有些紧张地捏紧了手指，低头，他知道这个回答很重要，可发现怎么选择都是错的。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好，整个人尴尬得满脸通红，他很想沉默，可问他的是韩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