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成想这句话却被前面的平等给听见,他满脸兴奋地回过头一扬臂道:“正是如此!鄙人名曰平等者,是社长赐予我的珍贵姓名。”
“如要问这名字有什么高尚的含义的话,正如你们所听所想,社长所追求的是真正的平等,我是他造物下的第一个新人类。”
众人吃惊地看着突然激动的他,说不出话来。
只有露央沙鄙夷地出声道:“这间俱乐部占地四千三百平米,首相府也才七千平米,你恐怕没有去过山谷区吧,在这种地方谈平等,还真敢说埃”
平等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晃动了两下复又浓盛,“社长说了,想要跨越某个阶层,必先融入某个阶层,然后从内部进行瓦解,当世界重生的时候,必然是从最大的腐朽中重生。”
露央沙紧皱起了眉头,“你没有自己的话吗?全是社长的话。”
平等艰难地躬身,高高扬起双臂,请他们进入电梯,“世上的伟大领袖,皆有宝贵的思想,这些思想会计入日记、语录或是书籍,但社长的思想,则会由我认真记下。”
“我将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了社长的梦想,我的声音,也是社长的声音之一。”
刑警们都有些震惊地互觑起来,经理的话,听起来仿佛没有什么问题,但仔细思索,又处处透着不对劲。
忽的一阵超载声响起,原来是因为平等挤进来了,这使得本就很挤的电梯更加拥挤,力的相互运动之中,不少刑警的侧脸像是乘电车一样“砰”地贴在了光滑的电梯壁上。
但这种时候也不可能把平等给挤出去,特别他还笑着一副坦然的样子。
刑警们恼火地望着他一个个地走出,转眼便走出了一半,白马感到有些不对,毕竟再怎么说刑警们一个个人高马大,那是真的健壮,怎么可能一个经理有六个人重。
“露央沙,你和他们先留在下面。”
不过平等依然听到了这句话,转过来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白马皱起眉头,有些紧张地抓住了往外走的露央沙的手,“不,你还是和我在一起。”
露央沙注意到平等的表情,顿住脚步,回握住白马的手,看向他,声音清冷地道:“仲見家的人,心无畏惧,从来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拖累,也不会接受任何人的筹码,你最好也有这种觉悟。”
她按了下白马的手心,向外走去。
白马呆滞地抬起头,看着电梯门逐渐合上,将露央沙的脸挡在门外,然后电梯开始上升。
“真是让人印象深刻的女子埃”
平等笑着回过头道:“难怪白马警官会为之心动。”
白马没有理会他,脸上像是覆上了阴影亦或是决心,显得更加坚毅。
岚斗则是有些紧张地看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心想着会不会是那个人回来了,毕竟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袭警这种事他是完全做的出来。
甚至于其而言还有些小,很难让人不惶恐其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亦或是计划。
最关键的是,许多年前其可是一个赤贫的家伙,这偌大的俱乐部的钱,他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