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丹裕和伊尊都是一个哆嗦身体僵祝
典子虽然感到害怕,但亦感到兴奋,好奇道:“妈妈,快讲一下。”
太太扬起木勺,“我好冷,我好冷.........每逢夜晚的时候,村子里总是传出这样的呼喊,听起来就像是呻吟又像是求助一般,这声音从每户人家的门前经过,还在窗纸上投下女子盘发和脸庞的侧影。”
“如果在其经过前熄灭了火苗,窗纸上就会传来吱吱的声响,一截手指会戳进来,戳出的小洞里,会呈现出一张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的面孔,然后是布满血丝的眼睛。”
伊尊和伊丹裕连扑带滚地冲进屋内,并且远离门窗。
“好冷啊!是你们吗?”太太压低声音道:“她会如此向内问道,每家每户。”
伊尊和伊丹裕果决地摇头。
“没有得到肯定后,她便离去了,不过来到一户人家的时候,里面的人却瑟瑟发抖并且传出了哭泣声。”
太太用交叉的十指遮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吶!看着我的脸啊,呐!是你们吗?”
伊丹裕哇的大叫一声,将头埋进了坐垫之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娶了这样一个枕席相伴的女人。
“一声恐惧的尖叫之后,一个男人被从家里赶了出来。”太太说道:“当他哭着敲打着紧闭的房门之时,湿漉漉的井女逐渐向他的背后走近,咧开嘴道,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抛落在井水里呢,我好冷,好怕!井女如此说着抓住了男人的手指,一根根地从门上抠下来,又从门缝里望了一眼屋里在哭泣的女人,说道,你也和我来吧。”
“湿漉漉的黑发从门缝里绵延进去,然后将被子里尖叫着的女人缠住,随着井女抓着男人步入井中,其也被海草一般的发丝纠缠不断地撞在了门上。”
“扑通1太太松开手轻呼道:“井女带着惊恐的男人沉进冰冷刺骨的井水里了,发丝也在空中发出抽茧一般的声音缩回来,带着一截血淋淋的脚拇指。”
伊尊缩在墙边,已经被吓得有出气没进气,而伊丹裕则是彻底没了声响,似乎准备等鬼故事结束。
典子小声问道:“井女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究竟在找谁?”
太太解释道:“据说是在找她的丈夫,其生前是个叫千裕的农家女儿,但婚姻并不幸福,丈夫和其情妇勾结将她投入井中谋害,霸占了她病死的父亲留下来的田产。”
她轻拍着手笑道:“不过结局不错,井女和丈夫双宿双栖,情妇得到了惩罚,可喜可贺,可喜可贺1
典子表情僵硬,抱住腿,“妈妈你的名字不就叫千裕吗?”
太太偏着头,思索了一会,惊讶地笑道:“呀,这还真是奇怪的巧合。”
伊尊看了彻底圆寂了的伊丹警官一眼,又看了看太太和典子,感觉自己对于这家人需要有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