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麻衣打了个嗝,随即仰倒在榻上,有些幽怨起来,“说起来这群小鬼都长大了,我怎么还没嫁出去1
她大喊道:“随便来个人,快娶了我吧1
听到吵闹声望过来的别桌男士纷纷脸红地转过头去,女士们也是捂嘴偷笑,至于这桌的人早就醉了,自然更没有羞耻可言。
只有沐子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来,“麻衣....姐....你究竟.....多少....岁了?”
忽的乌云盖顶,沐子战栗地看着忽然支棱起来,阴沉着脸走至面前的麻衣,她的头又被向下猛按回到了理惠姐的腿上。
麻衣转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恢复笑颜,摇晃着酒瓶,并且来到长桌另一边一臂勾住修一臂勾住拓也的肩膀,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呼着酒气。
露央沙再看时修和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坐起来,看样子是酒醒了大半。
早这样不就好了?一群人一口一个沙酱的,真是讨厌。
至于为什么岚斗没有受到波及,大概是因为麻衣信奉的”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观念。
不过岚斗并不知道这一点,警醒咳嗽道:“休息的差不多了,谈谈案子吧。”
众人都端坐起来。
“露央沙你之前说到的和筱岡一起闯入音乐教室的那些人,实际上我和credic桑已经抓住了其中的几个,并在警员的帮助下完成了审讯。”
修不满地打断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能叫错名字,是sm-cedric1
“真有够麻烦!好吧,多亏cedric临阵倒戈,我知道了那几个人日常的工作身份,在家底都被查出来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平爱真理会的信徒。”
露央沙托颌点头:“这倒不出乎我的意料,在对音乐学校的调查中,也发现校长每年都有收到一笔来历不明的捐赠金,十分可疑,或许我们深入下去,能查清蒲美智子和真理会的联系。”
沐子听到蒲美智子的名字,甩甩头一个激灵。
岚斗却紧接着说:“这倒很难讲。因为无论怎样审问,那些流氓似的人物并不承认他们是受真理会的指使,反而坚持声称对蒲美智子的监视是他们的自发行动,并称其为祸源。”
理惠摇头道:“凭什么每次都是女性被冠以这个名词,倒是让男性偶尔也来分担一下埃”
岚斗耸了下肩,“其实男人也有其他的,怪物,恶鬼,织田信长,不过这就扯远了。”
修有些吃惊:“织田信长什么时候也成了负面名词了吗?”
沐子在一旁插嘴道:“对于本愿寺一向宗的和尚来说,大抵的确是闻之魂变的负面名词。”
岚斗没有理他们俩,继续说道:“我们也的确没有从他们那里找出受真理会指使的证据,反倒是小偷小摸的证据找出了不少,再加上寻衅滋事罪,已经把他们关进拘留所里了。”
“这条路很明显走不通,真理会的‘若众’对于会中行动的了解太少了,就算是提供便利,他们也往往不知道内情,就和情报机构一样,下级人员的消息是阻隔的。”
“最好的结果便是我们通过筱岡带出一串,直连到真理会高层,但是他死的太早了,不过我们通过复原数据知道的是,一名执事经常给他提供各种重要帮助,并传达饭塚大貴的动向,很有可能是他的上线。”
露央沙身子绷紧了一些,凝神问道:“他叫什么?”
岚斗用酒水在桌上画下割裂状的数字:“二十三。”
众人有些吃惊:“他也叫二十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修却是忽然探前上身,笑道:“你们知道乱波吗?”
露央沙有些怀疑地看向他:“你该不是指的忍者吧?你老家在哪里,伊贺?甲贺?”
修对于露央沙的玩笑不以为意,继续道:“忍、志能便、斥候、忍者,在不同时代有不一样的名字,当然我不是说那些真理会的家伙出身是忍者,只是行事和我了解到的那一脉有所相似之处。”
“虽然忍者有四条戒律,其中便包括守口如瓶以及不能泄露身份,但忍者被活捉也是常事,因此在刺杀某些重要目标时,除了执行任务的‘爪狐’外,其身后还会跟一人,名为‘夜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