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到底是谁呢？”
我死死盯着她：“我不觉得，一个陌生人，会对我这么好……”
“我只是一个，见证者。
见证这个世界内，正在发生的，已经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一切。”
这些话，说的非常抽象，但我似懂非懂。
她顿了顿，抵着下巴。
像是在思索，：“我和你的关系嘛，精神上的挚友？”
我满头黑线，精神挚友？
有这种脸都看不见，甚至消除记忆的挚友吗？
再说，我在这之前，也没见过她埃
这算是，哪门子的挚友？
“你看不到我的脸，只是因为视角不同。
至于消除记忆，那是来自世界层面的影响。
你不是靠自己的力量，解决了吗？”她像是在笑着，解释着给我听。
我则皱起了眉头，第二点，我的猜测，居然是正确的。
记忆的问题，真的只是来自，世界的干涉。
不过因为视角问题，而看不到她的脸。
这个理解起来，就有点难了。
她也没有解释，只是告诉我。
真正理解这一点，才能看到，这个世界的全貌。
又是这种，抽象的说法，我只觉得头疼。
“那边的两人，你们偷听半天了。
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吧？”
这白色的女人，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一愣，瞬间意识到。
她是指的凌月和轩辕雨烟。
原来这两人，其实醒着？
这两人听到，这白色女人的话。
直接坐了起来，不装睡了。
“咳咳，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能背着我，聊些什么。”
凌月这，理直气壮的样子。
让我一时间语塞，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身旁的轩辕雨烟，则一直闭口不言。
直到意识到，她浑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
这才想起来，扯走被子。
遮住自己的身体。
凌月鄙夷地，瞅了轩辕雨烟一眼：“早就被看过了，现在遮还有什么用。”
我此时竟然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无言反驳。
“形式总是要走的，不然生活多无趣。”干咳一声，我开玩笑说道。
结果，这三人，一起打了个寒颤：“好冷……”
“我……”
总觉得，这三人。
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所以说，您，难道就是三神王？”
轩辕雨烟，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她这句话一出，让我和凌月，大吃一惊。
关于这个猜想，我们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过。
但把一切，仔细想想。
轩辕雨烟的这个猜想，又十分合理……
“虽然，我和三神王，有那么点关系。
但我本身，并不是三神王。”
这白色的女人，让我们松了一口气。
但我很快，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这家伙，可能在玩文字游戏。
因为她本身，不是三神王。
这个本身，可能，是指的她现在这个，拥有实体的虚像本身。
而不是，那座塔上的本体。
正当我这么想时，白色的女人却开口了：“不是文字游戏，我真的不是三神王。”
凌月和轩辕雨烟，疑惑地看着我。
她们居然，不约而同地。
猜到了，是我的想法。
很尴尬，我便只好转移话题：“雨烟，说起来，我忘了告诉你。
对圣域下达指令的，就是这家伙。”
我指着那白色的女人，把她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