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下巴，寻思着她居然好意思问，我就干脆实话实话。
“哦，你说那个啊，瞒着你确实算是我不对，不过别的事情，除了实在不能说的，真没什么能瞒你的，除非连我自己都忘了。”
我咬文嚼字，注意到她话中有一句除了实在不能说的，这句话的用语就很微妙。
实在不能说的，没准才是真的重要的内容，这部分不说的话，好像对我也没什么用。
她干咳了一声，小声凑到我耳边：“别多想，那些只是源于限制，说了会出事。
那天晚上以后，你我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
我顿时脸一红，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别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悄悄谈论这种事，是挺刺激哈。
“蚩尤究竟在什么地方？”轩辕黄帝皱起了眉，因为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怎么好像，每个方向都有蚩尤的味道？”
“这就是龙域禁地厉害的地方。”那女人说道：“这里结构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个样子。”
被她这么一说，我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那也就是说，表面其实都不重要？
毕竟当初我和凌月所去的那个遗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就好像在迷雾中走着走着，突然……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遗迹内的大气流动，结果察觉到了很厉害的东西。
猛地睁开眼睛：“这里的空气，竟然是乱流……”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因为在场的人里面，只有我有风象这部分的感知力，而风象几乎已经在人类之间所遗失。
我解释了一番：“简单说，就是在这龙域禁地内，是靠着墙壁上无数的小孔来进出空气的。
而这些小孔又相互连通，让整个龙域内在不断交换着空气。”
轩辕黄帝像是想到了什么：“因为空气在不断周转，所以才产生了蚩尤无处不在的错觉？”
关于这个，我只能干咳一声：“蚩尤的话，倒不至于被这个影响，他那个体臭过于强烈，根本分不清在什么地方。”
被我这么一说，众人认同地点了点头：“的确……”
所有人都觉得我说得没毛病，只有轩辕黄帝在凌乱，因为他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这么说。
我顿时有点奇怪，怎么感觉轩辕黄帝和我们有点不一样？
追问后才得知，原来此时的轩辕黄帝，在某种意义上不能叫做拥有肉体。
所以他闻不到我们所说的那种体臭，只能根据对魔气的感知力来判断蚩尤的所在。
而蚩尤的魔气太过浓郁，所以充斥在整个龙域禁地内，这些魔气在我们闻起来，就是恶臭。
但在轩辕黄帝那边，闻不到恶臭，但是这些魔气对他而言却是能“看得到”的东西。
被他这么一说以后，我也意识到，其实在我眼中，也能看到这些魔气。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我似乎看到这些白色雾气之中，除了魔气以外，还掺杂着某些特别的气息。
那些气息，就好像是……
生命力？